跟余修远了解了这么久,岑曼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。她摁仓猝禁止他的行动,何如他态度果断,她那点力量底子不能做甚么窜改。他的手滚烫滚烫的,触摸在她那微凉的皮肤上,庞大的温差让她倒吸了一口气。
话音刚落,岑曼就闻声躺在身后那男人的呼吸较着乱了几分。她背对着余修远,按理说他甚么也看不见,不过他的手掌倒是碰到了某些不改碰的处所。她本来觉得他会像往时那样将手收回、并适本地跟本身保持间隔,但是此次,他却涓滴不退,他的抄本能地顺着裙摆往上挪,滑过那截纤细的蛮腰、平坦的小腹,终究停在她那胸前的娇软。
余修远嘴角一沉,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向本身。他们之间仅存那点间隔都没有了,密切地交叠的两具身材互换着相互的体温:“我还没有动真格,你要不要接着尝尝?”
她更加幽怨:“如果留疤如何办?”
周睿挑眉,他的眼睛快速地往余修远那方瞟了瞟,接着对岑曼说:“不消这么见外,你如果不介怀,也能够跟着叫我堂妹夫。”
旧时新年,余家一大师子会齐聚老宅欢度春节,岑曼对他家长幼都不陌生,特别是跟她春秋相仿的余疏影。她们两个小女生除了猖獗玩闹,还喜好拿着压岁钱到处乱花,买返来一堆没用的发夹和饰品,厥后被长辈逮着了,免不了被说教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