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岑曼持续重提昨晚的事,岑曦便快速地转移了话题:“爸妈如何说?”
岑曼回声:“晓得了。”
岑曦倒是笑了:“看你得瑟,我等着你焦急。”
他诘问:“那你姐夫见你爸妈的时候,穿得正式吗?带甚么礼品了吗?”
饺子的香味已经渗了出来,余修远翻开饭盒,用心坐到她身边,有滋有味地吃起来。
“说甚么?”岑曼装傻。
终究余修远还是挑选了简朴的衬衣和牛仔裤,跟岑曼那身打扮很像,看上去像穿戴情侣装一样。
余修远用心而详确地药膏涂在她的手背和手腕上,那创口结的痂已经脱落,但远远看畴昔仍旧能看出非常,想来还需一段日子才气规复如初。他一下一下地摩挲着那块微微崛起的处所,轻声问她:“还疼吗?”
那晚岑曼睡得不错,余修远却难以入眠。
说完,他利落地挂了手机,然后塞回岑曼手里。
余修远回到公寓的时候,客堂空无一人,屋里也是静悄悄的。
回想起刚才他们在客堂的对话,岑曼耸了耸肩:“就那样啊,跟对姐夫的态度差未几。”
出门之前,岑曼就给岑曦拨了通电话,问她甚么时候回家。岑曦正在超市选购蔬菜和鲜肉,她让他们先畴昔,父母已经在家里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