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北琛个子高,他用心不把手机还给岑曼,岑曼如何也够不着。他将手臂举起,同时调出她刚才的通话记录。瞥见那两通拨出的记录,他问:“你也联络不了她?”
刚走到房门前,岑曼就闻声语带威胁地说:“余总,这个上亿的投资项目,你不筹算谈了?”
岑曼规矩性地抿了小小的一口,正想放下酒杯,坐在身边的男人掐捏住了她的手腕:“跟我喝的第一杯酒也不干了,太不给我面子了吧?”
余修远想说话,纪北琛刚好扣问他相干数据,他顾得上答复,又管不了造反的岑曼。
单看这丫头那滑头的小模样,余修远就晓得她应当有几分用心的成分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也太猖獗了!”
在裙子的外头,岑曼还套着一件小外套,余修远伸手将上面独一的纽扣扣上,声音绷得有点紧:“你没别的衣服了吗?”
他没有多说,只是反复叮咛岑曼,然后便仓促忙忙地挂了。
客气地聊了几句近况,他就问岑曼:“对了,比来你有跟小语联络吗?”
自从看过岑曼那段广为传播的视频,余修远就格外在乎她裸-露后背。这明显是专属于本身的风景,现在却被人抢先赏识,实在让他很不畅快。
岑曼悄悄地扯了扯余修远的衣袖,本想解释,而他却一言不发地搂着本身往外走。
纪北琛一一为他们作先容,先容岑曼的时候,他没有点名她跟余修远的干系,只简朴地说:“我的小mm,岑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