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曼目光凌厉地盯着他的手,凉飕飕地说:“你再不罢休,我就跟余修远说你轻浮我!”
她越是焦急,余修远就越是不还。视野扫过屏幕上的内容,他很快明白过来:“在找叶思语?”
“叶子在斐州?”岑曼有点惊奇。
余修远虚咳了一声:“好吧,此次我承认他确切挺混蛋的。”
对于她的回绝,纪北琛充耳不闻:“叶思语的去处,你应当有眉目吧?”
这态度完整惹火了岑曼,她从沙发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瞪眼着他:“这么说来,叶子的事也不归你管。你觉得你是她的谁?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,你也无权过问她的去处!”
岑曼奉告他:“余修远晨跑去了。”
送走了纪北琛,他才进客堂找岑曼出来吃早餐。他的声音打断了岑曼的深思,她坐着没动,只问他:“纪北琛呢?”
岑曼天然不会给他甚么好神采,固然他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儿焦炙,但她却不为所动:“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”
比来斐州的气温居高不下,岑曼妄图风凉,想到窝在公寓里不出门,就随便穿了小背心和短裤。听了纪北琛的话,她作势要将吊带拉下来:“这话你留着跟余修远讲吧,看他是信赖你,还是信赖我。你可别忘了,昨晚他是为了甚么放弃跟他们合作的,若工具换成了你,你猜他会不会跟你翻脸?”
“曼曼讨厌二手烟。”余修远翻开阳台玻璃门透气,随后才问他,“这么早过来做甚么?”
余修远没有回嘴。沉默了半晌,他俄然说:“叶思语有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