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疼就别喝这么多啊!”岑曼语气不佳地说,过后还是轻柔地替他按摩着。
目送余修远的背影分开,岑曼有几分不祥的预感。回到屋里,她老是坐立不安的,俄然悔怨鼓励他出门,如果这两个男人狼狈为奸,那么叶子必定遭殃了。不过很快,她又平复下来,余修远既然承诺了她,就必定不会忏悔,她想她不该该连这点信赖都没有。
他身上的酒气挺重的,岑曼分不清他是真醉,还是假装胡涂。她挣扎着坐起来,多开了两盏灯打量着他:“如何喝这么多?”
岑曼唇瓣轻张,用余修远说过的话回敬他:“家里来客人了,你如许跟我搂搂抱抱,我会抓狂的。”
余修远展开眼睛:“这不是很较着吗?”
“这温度充足了。”余修远接过岑曼手里的刀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,“仿佛挺风趣的。”
余修远很恶棍地抱着她:“床单脏了就放洗衣机洗,你脏了就我帮你洗……”
余修远筹算换一身衣服再出门,岑曼坐在床尾的软榻等他,当他从衣帽间出来,她畴昔对他说:“不准喝太多酒、更不准跟别的女人乱来!”
那笔积聚已久的烂账被翻出来,余修远更加头疼,他很无法开口,却不晓得该说甚么化解他俩的旧怨:“曼曼……”
“喂!”岑曼操起枕头砸畴昔,“你不晓得那家伙跟我说话的态度有多差、说的话有多刺耳,还搁狠话威胁我!你就由着他如许欺负我吗?你都不帮我出一口气吗?”
她问:“他在为叶子卖醉吗?以是说,他也是在乎叶子、在乎孩子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