阐教弟子纷繁出来扣问启事,燃灯看了一眼南极仙翁,南极仙翁捋着髯毛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燃灯收了目光,道:“早就与你说过,她是最大的威胁。”
老子与元始正在见客,众弟子也不敢乱闯,纷繁看向燃灯,燃灯作为副掌教,在元始面前略有几分薄面。
清风化老子而至,元始天尊一如往昔,眼皮抬也不抬,老子半睡半醒,道:“通天呢?”
日月星斗本就是她灵力所化,听她调派,再普通不过,只不过,万年以来,她不记得那些事情,日月星斗怕她想起悲伤事,也从不敢暗里联络她。
当时候的她奄奄一息,身材的每一处都是疼的,看甚么都是血红一片,嗓子也是生生的疼,她拉了拉元始天尊的袖子,断断续续问道:“你...收我么?”
小金乌的声音胆怯又不安:“圣母...你...你...”
“你竟是为这事而来?”一向沉默着的元始终究开口,他抬眼,目光冷厉。
贤人哪怕不沾因果,不入循环,也不成能与天道作对。
金灵点头:“弟子此生无悔入截教,自当为教主鞠躬尽瘁,死而后己。”
“哭个甚么?”
她吃力起家,看着他远去背影,俄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――他向来没有想过收她为徒,来麒麟崖找他也好,拜他为师也罢,不过是他随口提了一句,她就兴冲冲地一厢甘心了。
但她还是在玉虚宫住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