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后一页。
燕青羽又赞叹了下阿伯的帅气,然后拿起那本泛黄的册子,只是,当他瞥见封面上有些班驳的暗红色时,微微凝眉,这个色彩,仿佛是血的色彩。
当初,我们这些从天下数百万军队中挑出来的八千人的步队,现在只要四百人了。其他的,大多都在残暴的练习中淘汰,或者捐躯了。
当年从沧州跟我出来的两百武林同道,现在只剩下了戋戋十九人,还各个带伤,泰岳更是负伤病笃撤退到了大火线,我已经联络不上他了。
战役打响了,打惯顺风仗的日军,终究在我们的卫队前愣住了脚步。
因为惊骇睹物思人,以是阿伯留下来的遗物燕青羽没好都雅,都摆放在箱底,是陈药兴帮手打包清算的。
“沾叔啊,你……”
黄沾哼了声,道:“蠢!台湾那么多老兵,你就写抗日时候的事迹。必然会轻易引发共鸣的。”
终究,我们接到了上峰的号令,前去雨花台接防。
我们用手中的大刀教诲了鬼子,论白刃战,中国人是他们的祖宗,不敬祖宗者,杀!
兄弟们极其欢畅!这一仗,痛快淋漓!
他们真的做到了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信誉。
别了,神州故乡!
报仇!报仇!报仇!!!
我们只是为了,让我们的民族能够重新站立起来,让我们的百姓再也不受本国人的欺辱。
一时候,燕青羽脑中尽是烽火纷飞的场景,他放下册子,拿起纸笔,要将胸中荡漾的情怀誊写出来。
雨花台守住了,不成一世的梅村连家传宝刀都落入了我们手里,仓促而逃。
“滚!!!”
甲士,如果不上疆场,还称的上是甲士么?
燕青羽先拿起阿谁小本,翻开一看,吃了一惊:
我受够了看客的身份,看着友军前仆后继的倒在冲锋的路上,我巴望我能够用胸膛抵着鬼子的刺刀,冲锋!
又有多少手足兄弟,埋骨他乡,乃至骸骨无存。
我……我实在是愧对我的兄弟。
这群该死杂.种,这个该灭亡的民族,这个该陆沉的岛国。
为了避开内战不得不阔别祖宗故乡,阿伯他们又是多么的哀痛!
我们要向盛唐那样,让四方万朝来贺!
如许的甲士,不做也罢。
瞥见黄沾仿佛真的活力了,燕青羽连连报歉,说了一堆好话后,又迷惑道:“沾叔,这台湾风如何写?”
……
我们满身高低都是德国设备,兵器是德国造的比美国更先进的全主动冲锋枪。
燕青羽有些头疼的看着还是拿着乐谱看的赞美不已的黄沾。
燕青羽感觉有些节制不住情感了,赶紧将衣服清算好,重新压回箱底。
兄弟们冲动的满身颤栗,小鬼子们,我们来了!
和如许的军队兵戈,我实在没有力量拿枪。
自二七年出沧州以来,到明天四七年,整整二十年啊,我们打了整整二十年的仗。
二十年纵横天下谁敌手?
“看你这幅没出息的模样。不就是三首十大金曲吗?”
弟兄们沉默了,很多人恨的咬牙切齿。但是甲士,毕竟以从命号令为本分。
俄然,燕青羽一拍脑门,暗骂本身灯下黑,健忘了阿伯之前仿佛就是在抗日战役中负的伤。
第二页:机遇终究来了,37年抗日战役全面发作,中日两边发作了数场惨烈的战役。
但是阿伯的这张照片,要比张灵甫还帅,还要威武!
我向委员长请命,将四百人的卫队分红十个小组,构成小分队,以空投的体例将我们投入日军火线,如许以来,我们能够大肆的粉碎日军的智囊基地,暗害对方的初级将领。
燕青羽闻言大喜,竖起大拇指道:“沾叔,高!高!您真是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