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极其欢畅!这一仗,痛快淋漓!
我们不打了,之前的官职名誉都不要了。赶走了鬼子,我们已经很对劲了。
但是,苦苦练习了七年的卫队,除了在阅兵大典上露了一面后,却再也没有别的任务。
大部分弟兄乃至是在梦里就被炸死了。
我们要向盛唐那样,让四方万朝来贺!
“看你这幅没出息的模样。不就是三首十大金曲吗?”
弟兄们沉默了,很多人恨的咬牙切齿。但是甲士,毕竟以从命号令为本分。
又有多少手足兄弟,埋骨他乡,乃至骸骨无存。
第六页:抗战胜利了,我们剩下的兄弟在战役中都杀了大量的鬼子汉奸,炸了无数基地,桥梁另有机场,为抗战胜利立下了汗马功绩。
只是,我们是甲士,如果我们怕死,我们为甚么要参军?如果我们怕死,那么在练习中惨死的队员,他们又何其无辜?
号称天下无敌的梅村师团,在我们兄弟面前连连吃憋,他们竟然敢向我们建议刺刀冲锋。
第三页:机遇终究来了,火线的战况非常惨烈,第五军军长张治中将军被日军包抄在雨花台,他部下的这支豪杰军队伤亡惨痛,就连张治中将军的卫队都快死光了。
不是盖世英豪,谁敢如许说,谁配如许说?
其他的就没甚么了,两本泛黄的册子,另有一个证件一样的小本。
香港那么多富豪,那么多财主,那么多权势人物,又有哪一个能比阿伯更豪杰?
战役打响了,打惯顺风仗的日军,终究在我们的卫队前愣住了脚步。
甲士,莫非不该该上疆场保家卫国么?
我们遵循号令,回到了防地,连饭都没吃,就全数低头沮丧的去睡觉了。
二十年纵横天下谁敌手?
打鬼子,我们情愿。打军阀,我们也情愿。但是和红党打,我们实在不肯意。
可惜,让我们绝望的是,内战竟然发作了。
当年从沧州跟我出来的两百武林同道,现在只剩下了戋戋十九人,还各个带伤,泰岳更是负伤病笃撤退到了大火线,我已经联络不上他了。
燕青羽潜认识的皱起眉头,道:“沾叔,我姆妈和阿伯都是很传统的中国人,我如果拍那边马屁赞美甚么分裂独.立,估计他们会托梦敲断我的腿啊!”
黄沾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燕青羽道:“一首更不会有题目。对了,你最好再也出一首国语风,也就是台湾风的歌曲。这些年台湾的市场越来越大,轻视不得。在南洋华人地区,那边始终是正统。”
别了,神州故乡!
我向来没有健忘,甲士的职责,是保家卫国。而不是保存气力,轻易偷生。
至于委员长特别卫队是甚么军队,燕青羽就完整没有印象了。
悲哉阿伯!壮哉阿伯!
第五页,这一页,是血红的一页,满是干枯的血。
燕青羽奇特道:“都被赶到一个小岛子上蜗居了,还算是正统?”
逃出来的,十不存一。
别了,祖宗的陵寝!
“沾叔啊,你……”
一时候,燕青羽脑中尽是烽火纷飞的场景,他放下册子,拿起纸笔,要将胸中荡漾的情怀誊写出来。
自二七年出沧州以来,到明天四七年,整整二十年啊,我们打了整整二十年的仗。
雨花台守住了,不成一世的梅村连家传宝刀都落入了我们手里,仓促而逃。
二十年间纵横天下,谁能敌手?
兄弟们冲动的满身颤栗,小鬼子们,我们来了!
怎一个威武了得?
当初,我们这些从天下数百万军队中挑出来的八千人的步队,现在只要四百人了。其他的,大多都在残暴的练习中淘汰,或者捐躯了。
最让燕青羽刺目标,就是那套沾血的洋装。就是阿伯拄着拐棍去中环给他买的那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