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条狗都佩带着双排尖刺的精钢项圈,肩胛、后腿也佩带着尖刺的铠甲。尖刺的头部是幽蓝色的,明显淬过剧毒,制止冰原怪物的俄然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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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打断他的话,淡然说:“脑袋要完整。切开就没用了。”
少女对这聒噪的两人置若罔闻,尽管冷静凝睇着端木东的身材。她的眉心呈现了一个桔色的倒三角形,内里盘着一条桔色的螺旋线,有如一条小蛇盘在她眉心。这个奇特的标记越来越亮,亮得发白。这时,少女手中的手术刀俄然被桔色的光所包抄。少女手上加力,手术刀沿着端木东的心口切下去。
现在可不是回想的时候啊!
这条老狗沉稳地跑在队头,独一的眼睛毫无神采地谛视着茫茫冰原。
一阵动听的铃铛声。冰面上行驶着一只庞大的雪橇。拉橇的狗共有七十二条,都是毛皮乌黑,光彩夺目,有如神兽,每条狗都有大象那么大。排成四列,领头狗较着比别的狗高出一头,也较着老了很多。它还是一条独眼老狗,落空眼睛的那半张脸包着精钢的脸罩,另一边的脸上深深切着几道疤痕,那是之前的恶战留给它的记念品。
少女朝他的脸望了过来,他仓猝把只开一条缝的眼皮合上了。不知为何,他严峻得心怦怦直跳。
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,提着一柄手术刀,正悬在了他脸上。但是,少女却并不是温倩玉。
他惊奇地发明,刚才本身竟然睡着了。不疼了。但是现在,他如在舟中,摇摇摆荡的。端木东睁不开眼皮,但他感到面前有很多光。他想转动转动,哪怕动动小手指头也行,可他一点也转动不了。
他记起来了,当时满屋都着了火,他爬到温倩玉身边,刚握住她瘦瘦的手,他们便一起掉进熔岩……
阉奴阴沉沉地说:“你记得同时把水蛭塞进他耳朵眼就好。白你个头啊白素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