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同里没有甚么行人,静悄悄的。
“我晓得你想脱手,想打我。如果给你把枪,脑筋一热,就能把我给崩了。是吗?”李春秋一起走到他面前,脸都涨红了。
李春秋笑笑,这个笑容里有些不一样的意味。顿了一会儿,他才说:“我只能用黉舍的电话给你留言。魏一平晓得你一向在跟着我,但不晓得你的身份。”
“摆在校长和文教局桌子上的信,都是我写的。是我做的事,我认。我不是个缩头的人,把你找来,就是要劈面一个字一个字地奉告你,这件事,没完。你必须去找姚兰,当着她的面,给李唐报歉。”李春秋顶到陈立业的面前,“你当初帮过我们的事,我都没忘。如果这事在之前,我也无所谓。可你不能欺负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和孩子。”
身后,传达室的窗子俄然拉开了,一个门房探出头来,冲陈立业喊:“陈教员,陈教员――”
“你是说?”
一样从咖啡馆里出来的陈立业,如有所思地走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