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苗安扶额,明天洗碗时他就发明了,莫肃刚强得很,脾气倔的八头牛都拉不返来,看来只能持续请他用饭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苗安气莫肃不体贴身材,却蓦地发明本身底子没有态度指责,并且受伤也是因为帮本身,暴躁地转了几圈,他寂然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。
莫肃想了一会儿,脸上神采有些纠结,乃至耳朵上都染上红色,盯着苗安不说话,眼神庞大,苗安被他看的毛毛的,就在他想要不就让莫肃本身措置时,莫肃却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,我有秋文送来的药。”
“呃……你放下,我来吧,如何能让你……”苗安想抢回绳索。
苗安见状立马凑畴昔,从前面把衣服扒下来,堪堪暴露肩膀。这一看不要紧,他不由愣住了,莫肃两侧肩上伤口很多,有的已经结疤,有的还狰狞的咧着,翻出红色的新肉,他伸脱手,悄悄地碰了一下,听到莫肃“嘶”的一声,刹时回神,拿过前几天秋文送来的药开端谨慎地涂抹。
苗安抹好药,正巧瞥见莫肃嘴角淡淡的笑意,也顾不上希奇他的笑,数落道:
“我没事儿,你不必惭愧,我是志愿的,如果你过意不去,那……你多做几次饭给我吧。”
在苗安的监督之下,莫肃定时抹药,伤口很快就好了,两人因为这件事干系又近了一些。收完稻子种完麦,田里根基就没甚么事了,苗安窝在家里有些无聊,时不时去秋文家玩玩,再去莫肃家转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