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暖瞪圆了眼睛,丁银不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游侠儿么?竟然连这都懂?这军政战事竟然能洞察这般透辟?
王府的那拨亲卫还好,但是那群金吾卫明显有些受不住这*的雨中行走了,但是看到郡主另有秦暖等一众小娘子都未曾出声说一个苦字,便也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跟着。
雨渐行渐小,阴沉的天空变得敞亮了些,打头的王府侍卫统领喊了一声:“雨顿时就要停了,再前行几里路,就是郡主的别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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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暖冷静替丁银点了根蜡……
秦暖才放下筷子,就听到这么一句,一张嘴,却打了一个饱嗝……
说完,他顿了顿,夸大道:“郡主别听那些读书人说的甚么贼兵自顾不暇,忙着在江南西道与朝廷雄师对抗,不会渡江来攻扬州!我看他们必定会来的!破杭州钱塘,他们就是用的船,渡江对他们说不是个难事儿!”
这一个多月,秦暖过得甚是“充分”,因为自三月初“抓特工”事件以后,李猗就把她扔给了王府的女婢卫统领练习。
这都四月尾了,秦暖数着这五十来天,不下雨的天数大抵不到一旬,李猗也在王府中坐不住了,便带了一票人出来巡查,固然她的领地扬州郡并不大,可上面十二个县,便是骑着马,也要花上数日才气巡查完。
山庄中有人接过世人马匹去顾问,有人带着各位侍卫大爷去沐浴换衣裳,李猗则带着秦和缓一众女卫去了后院。
然后就听李猗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这些我都想过,你不必担忧!”
最后丁银还重重地总结一句:“他们必定就是想等发水得了,来攻城!”
自此,秦暖每天平常就是练习骑马和各种体能练习……最后的那些天,秦暖的大腿疼得走路都一瘸一瘸的,但她晓得李猗这是为了她好,倒也一声不吭地咬牙对峙下来了。
前面的士气顿时昂扬起来,响起起一片喝彩声,薛校尉抬头看天道:“大抵明天就算不出太阳,这雨也会歇一歇!”
然,李猗的意义是,既然出来了,便是下雨也要逛完才回府,因而,大师又冒着时大时小的雨,在各个乡间和城镇中行走了两天。
秦暖心中暗笑:他公然比客岁白了一些,没有黑得那般油光水滑,之前还真是在戈壁里晒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