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拍拍胸脯,“我晓得!”
秦暖的眼泪毕竟没忍住,抬起袖子悄悄擦掉,“熊家大哥,我说的是真的,恐怕凶手真的不是韩玉琮他们!”
杏儿的脸顿时红得滴血:“老太太你说啥呢!”
刘氏张嘴哈哈一笑,仰八叉地在榻席上躺了下来,舒畅地打了个哈欠,乐滋滋地闭上眼睛,感喟道:“这大热天的,跑来跑去还真是累啊!”
熊大郎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:“我明白的!我晓得你是为我好!”
他蹲在地上,双手抱着头,低声道:“我不查这个案子了!对不起!阿暖!我查不了!”
石二郎哈哈一笑,站起家来走出了房门。
秦暖的胸腔中又酸又热,眼泪差点没忍住,几近涌出眼眶来,“不是的!是我们家扳连了你!你不要再查了!”
秦暖心中一阵发寒,这真是偶合吗?
“对不起,阿暖!”熊大郎深深地埋下头去。
夏季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冠,斑班驳驳地照在十七岁的少年小捕快的脸上,古铜色的脸上满满都是刚毅。
石二郎咧嘴一笑,“这么说,那孙家的破事是多了一点,不过孙家家大业大,够她吃香喝辣,穿金戴银,我们把她嫁畴昔,也不算虐待了她!”
很久,熊大郎站起家来,恨恨地一拳头砸在身边的树干上,“我现在查不了,但是我今后总有一天会查清楚的!”
刘氏说着,对劲洋洋地晃着脑袋:“看那死丫头每天在家放肆得甚么似得,全天下就她聪明无能!等她嫁畴昔,长幼婆婆一大堆,大姑子小姑子一大堆,另有丫环生的儿子一大堆,看她还放肆!”
熊大郎靠在树上,神情落寞:“那里就有这么多刚巧呢?我也跟我阿爷说这个案子有好多疑点,但是阿爷对我说‘这就是刚巧’!如果我再持续查这个案子,指不定哪天我也会这么刚巧就、就没了……”
秦暖一惊:“他如何死的?”
沉默了半晌,熊大郎道:“我还是有些思疑韩玉琮他们两个!你晓得么?我前次跟你说的阿谁在长亭卖茶的老夫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