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着他说得眉飞色舞,谨慎翼翼地说道:“你是说,去干掉李致远、哦,错了,是许鸣?”
屈胖三说刚才那家伙提到了一小我,我这才想起来,那小子跟我们实在还是有蛮多的恩仇,有句话说得好,叫做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;小人报仇,从早到晚”,我不是君子,你也不是,既然如此,那我们何必等候,直接畴昔,找到那家伙,把他干掉,不管如何,都能够窜改全部局面……
我看着他近乎猖獗的神采,深吸了一口气,蓦地一鼓掌。
屈胖三说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去搞点事儿吧?
我感受有些呼吸短促,说道:“那么,第二个动静呢?”
屈胖三看了我一眼,说你筹算在这里过年不?
我的回绝并没有让对方难堪,弗朗西斯先生很天然地收回了支票,然后对我说道:“究竟上,我们过来找您,是但愿能够通过你的帮忙,与别的两位先生见上面。”
我说你所谓的有人,是谁?
三百万?
我点头,说对。
我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,他有着标准的白种盎格鲁撒克逊裔面孔,瞳孔是蓝色的,笑容诱人,团体披收回一种让人靠近的气质,非常亲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