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枪,男人或许不怕猛兽,但是却仍然惊骇毒虫。虫子小而不受力,只要那喷火器或者杀虫剂来灭杀,没几小我会想去享用万虫噬心的痛苦,以是他们连着退后。俄然又闻声一声惨叫,我一看,倒是阿谁刘警官一不防备,大腿被阿谁胡油然给扑住咬到,惨嚎了起来。刘警官痛,一下子就把手枪的枪弹抵住胡油然的头,“砰砰砰”连开数枪,弹头全数都灌进了脑袋中——但是胡油然却并没有松嘴。
但是这两踹结束,我的体力也耗损很多,正在这时,砰砰响的枪声全都停歇了,本来吴队长他们刚才惶恐,忘了节拍,一下子把枪弹打完,这会儿正在快速装弹呢——到底不是野战军,竟然犯下这类弊端。我来不及检察他们的战果,只听到刘警官喊快退,这些虫子爬上来了。我扭头一看,擦,只见那几头残剩的矮骡子多在转角处“唧唧”地叫喊,然后那些黑压压的虫子,像活动的水,缓缓地压了上来。
胡油然稀烂的脑袋吊在刘警官的大腿上,一晃一晃的。
他张着牙齿,雪亮,但是嘴唇里倒是黑红的鲜血,不住地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