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也不要了,猴子往地上一扔,那卿拽起他,我也使出了吃奶的力量,看了眼手机,大抵找了下方向,我们连滚带爬就跑。
“快快快。”那卿缓缓的站了起来,面色惊骇,抬高声音,号召我和猴子。
猖獗设法刺激下,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,心说,奇花没有,圈套倒是有一个,瞥了眼山洞,我转头,说:“好啊!”一把将那卿给我的花朵抛进了山洞。
那人勃然大怒,甩了一个刀花,就要上去,我的心当即格登的晃了一下。幸亏被站在中间的暗黑萨满教教主横着一摆手拦住了,然后他笑了几声,面具传音有些呛焖:“交出奇花,饶你不死。”
那三人被我骂的愣了一下,随后大笑了起来,此中一人甩了下袖子,亮出一柄短刀,指着我道:“驱魔境?你是逗比吗?修行之路艰巨非常,十年精进一阶已算古迹,我们教主威震北疆,斩鬼前期,就你?乳臭未干,修道几年?也敢出此妄言?”
与此同时,三只狗熊追着一道人影就跑了出来。
然后我和猴子也不敢发作声音,提着一口气,蹑手蹑脚的往山洞外走。
火焰晖映,火堆不远处竟然熟睡着三只通体乌黑的大狗熊。难怪洗髓以后我都没有瞥见,奶奶的,纯玄色的大狗熊,躺在乌黑中,完整就融为了一体。
人在逃命的时候常常会过分亢奋,摸爬滚打,摔破了膝盖都没有发觉,连续翻越三座大山,我们实在跑不动了,就停下来,弯着腰喘气。
少数民族女人就是如许,肤白貌美,娇滴滴的,却有着超出凡人的耐力和身材本质,骨子里的狂野,令人赞叹。
惊骇冲刷着我的神经,腿肚子都在颤抖,但是为了庇护那卿和猴子,我装成涓滴都不害怕的模样:“呵呵,那是你们见地短浅,小爷我修道半年,比你们修行一辈子成绩都高,来啊,相互伤害啊!”
跑出几米远,我取出弯刀,红着眼大吼:“打!猴子,再放他娘的几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