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眼虫举着打火机转头,他的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赤色,独一的一只眼也像是落了一层土似得,特别的浑浊。
面前一座丘陵,白雪将干枯的草杆埋了半截。半山腰,一群人举着甩棍砍刀往下冲,月光下,砍刀寒光湛湛。
因而独眼虫回身,我们咬牙对峙,蒙头也往火线走。
幸亏并没有镖中我们。
啪!
我眯着眼睛,借着弱的火光打量,发明蒙蒙雾气中竟然飘着两块红布条,目光锁定在布条上,发明了一根斜插的竹竿,红布是拴在竹竿上的。顺着竹竿瞅去,发明竹竿直通浓雾深处,看不见头。
独眼虫看着我的眼睛,凝重的点头,说:“好!”
冲进浓雾中后,面前白蒙蒙的,又甚么都看不清了。夏季的夜里本来温度就特别低,这浓雾里要比浓雾外还要冰上三分。寒意渗入衣服,直入骨缝,我不由得颤栗起了。身后揪着我衣脚的老张,牙齿都嘎嘎的碰撞起来。
红布夺目,拴在竹竿上,莫非……
我没说话,因为我也没有主张,但是我是亢奋的,只因为心中的标语,我必然要逃出去。
老张的声音很衰弱,牙齿颤抖,说:“没……没事儿,就是有点冷。”
与此同时,身后的老张俄然收回一声痛苦的闷哼。我的心突然一紧,与猴子同一时候焦心的问道:“老张,如何了?”
但是独眼虫还没有想出对策,最后把他逼急了,说赌一把,死就死吧,跑出去活,跑归去就被砍死。
独眼虫甩开zippo,扑灭了火焰,火焰被劲风吹的四下扭捏,还冒着一缕缕的黑烟,幸亏这类打火机是防风的。
“如何办?”我们一起看向了独眼虫,他神采特别的丢脸,眉心皱着一个大疙瘩,一副匪夷所系的神采,说如何能够跑返来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