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弯刀震惊出来的丝丝血煞之力,渗入到我体内,我的双目刹时变得血红,整小我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况。
弯刀震惊,欢畅的鸣吟,我不想伤人,提了口真气压抑下来,单手相迎,以那卿传授的诡异招式化解了他的守势,悄悄一推将他推了归去。
与此同时,那些人已经下了车,瘦子走在最前面,在距我两三米的处所停了下来,趾高气扬的喊道:“小子,你倒是会选处所,四下无人,恰好是你的葬身之地!你不是很威风吗?还敢打老子,妈的,咋不牛逼了?那妞呢?我家少爷看上了,跪在地上磕仨响头,然后让美妞陪我家少爷睡一个月,就饶你一条狗命!”
我心头一紧,寻声觅人,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跑车,车门敞开着,一个瘦子伏在门前,和车里的人正说着甚么。
随后抬起雪花斧,架在胸前,威势骇人。
再转头,一辆亮玄色的跑车截断了退路。
我被堵在了胡同里,插翅难飞。
悬着的心才刚落下,心头却当即闪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,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瘦子本来就气力寒微,又被我毒打了一顿,身上多处是伤,一推之下竟然摔了个跟头,可他却不敢有一丝不悦,赶紧爬起来,强忍着疼痛,退到一边,点头哈腰道:“是是是,小的错了,小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身后的一个黑袍人有些不耐烦了,一把推开他,没好气的说:“嗡嗡个不断,你他妈烦不烦?”
一溜烟跑的老远出去,我跑进了一个胡同,四下瞅瞅没人追过来,扶着膝盖,大口喘气。
我几近是下认识昂首,胡同绝顶缓缓的驶来一辆红色跑车,稳稳铛铛的堵在了路中间,这车再熟谙不过了,恰是刚才碰到的那辆。
不过他身后站着几个黑衣长袍人,收住笑容,杀气腾腾,手里各自攥着一柄雪花斧,斧刃寒光湛湛。
那些人奸笑:“现在才晓得,晚了!”
因而我用心挺了挺胸,装出一副很自傲的模样,正筹办大摇大摆的迈步,却被忽如奇来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一个个惊魂不决,惊诧的看着我,脸上挂着满满的难以置信。
可下一刻这些人动了,一把把雪花斧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芒,狠狠地的向我劈来。
我低着脑袋,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,而我的内心深处却在祷告,但愿他们不要过来,我真的不想再杀人了,不要逼我!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,拉开窗帘,阳光晖映了出去,凝睇着远方,表情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