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文娇心中暗气,好你个奸刁的杜明心,还会拐弯抹角地告状!
杜明心笑道:“邓女人的话我有些不明白,何谓‘妄图’?何谓‘嫁给晋王’?我竟是从未传闻过。”
邓文娇看了眼杜明心受伤的耳朵,还在兀自冒着血,顿脚叫了声“倒霉”,然后恶狠狠地警告杜明心:“你如勇敢向皇上、皇后告状,看我转头如何清算你!”
本来是为了陈希!
“我凭甚么要发这个誓?”杜明心冷冷地撇下这句话,回身持续往前走。
陈元泰瞥见她这一番造作,心中了然。他向杜明心笑道:“杜女人是书香家世,怕是没学过这些野把戏吧?”
杜明心被她气得两肋生疼,暗道,我本日若不把你治一下,我就跟你姓邓!
皇后瞧见了,赶快说道:“你如何还带着那鞭子进宫了?如果想玩,找个都雅的也就是了。那款项鞭上头带着倒刺,刮着碰到就要伤人,你把这类凶物带在身上做甚么?”
杜明心赶紧起家,口称不敢,皇后按着她的肩膀叫她坐下,柔声道:“女孩子家不比男人,身上哪处有了伤都得谨慎顾问,留了疤就欠都雅了!你来我这里做客,却叫你受了伤,转头你叫我如何向兴国公交代!”
两人款步进了正殿,向上盈盈施礼。只听一其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笑道:“起来吧,都不是外人,不必多礼。”
杜明心莞尔一笑,手假装偶然地掠过耳旁的鬓发,扯了一下已经止血的伤口,然后笑道:“是啊,方才在后院,邓女人使得一手好鞭法。我看那款项鞭上带着倒刺,如果去打猎,定然能满载而归。”
陈元泰微眯了眼睛,招手将杜明心叫到近前,看了看她的右耳,确是鞭伤无疑。他沉声叮咛道:“去传太医过来。”
陈元泰笑道:“大夏季的,外头都冷呵呵的,你想去做甚么?”
等杜明心走后,陈元泰也起家要走。皇后挽留道:“昨日膳房送来几只野鹌鹑,我约莫着您本日要过来,一早就叫人腌上了,晚膳烤来吃最是入味。太子这会儿也快放学了,您也有些日子没问他功课了呢……”
杜明心闻声这话,才晓得陈希已经去求皇上了,丝丝甜意就在心头伸展开来。
陈元泰闻声这话,微微地蹙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