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遥带着人进屋来,林琅起家,待要行长辈礼,杜家两位老爷却抢着行了见上官的礼。
“你可肯定此事跟林琅有关?”沈遥蹙眉道,“我看他不像是知情的模样。且从他常日为人来看,虽算不上是忠良之辈,却也称得上是光亮磊落。”
她见林琅有些游移,又笑道:“若查明不是贵府下人所为,我亲身向侯爷赔罪。”
固然她非常不肯给沈遥惹费事,但是这件事如果措置不好,引来公主雷霆大怒,却也是谁都落不下好来。
“我家的小厮,”杜明心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安然,接着说道,“正月初五在镜水胡同看到大姐姐派的人给侯爷的这处宅子送信。”
林琅想了想,点点头,说道:“那也不是我的私产,是侯府的财产。平时无人居住,只要两个老仆看家。”
“那你也去吧?”二老爷几近哀告地说道,“妍姐儿跟成安侯的这些事,都是你探听来的。你如果不去,我和你大伯父也说不清楚呀!”
大老爷和二老爷见他同意了,均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去兴国公府啊……”二老爷想起前次见面,沈遥差一点将鞭子甩到本身脸上,便有些心不足悸。
“大略如此。”林琅答道。实在写信人说的是本身在杜家过得很苦,但愿林琅能够援救本身离开苦海,即便做妾也无妨。
“侯爷在镜水胡同但是有处宅子?”杜明心问道。
杜明心暗自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此时南城一处一进的小宅院里,丫环喜鹊提着裙子缓慢地从正房墙边溜进了西配房。
世人讶然,杜明心却从这句话里俄然想通了此中的关窍:“信上但是说,订婚的玉佩在我手上,若想要回玉佩,必须承诺为我做某某事情?”
林琅蹙眉,思忖了一下方才说道:“我与贵府素无来往,若说收信,我只在年前收到过你的一封信。”
林琅别过眼睛,点了点头。
“我带了人过来,是与不是,总得问问。不然大姐姐如许活不见人,又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,也不是悠长之计。”
沈遥点点头,带着一行人去了他的书房。
“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他和杜明心并肩走着,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