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,她的眼眶里倒是刺红一片,浮出血丝,瞧起来有些吓人,骧儿却看不到,只埋首在娘亲的度量里,还懂事地伸出小手儿,轻拍娘的背,“阿娘,不哭、不哭!等骧儿长大了,帮娘打碎人,就没人敢欺负娘了!”
“这、这这……”见房间空中上,溅了一地的血,丁老太几乎晕厥,摇摆了几下,她扶着墙壁,吃吃道:“这、这到底是如何啦?”
定睛再细心一瞅,只是那拖把横倒在地上,木头柄儿像是被一股狠劲儿砸得裂开了口儿,裂出如刀片般锋利而又极狭小纤细的一道裂缝,木头裂缝里割到些皮肉构造,沾带了血,全部拖把横倒在班驳赤色当中,落下了一道暗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