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不做伉俪,做姐妹了?
这头送一盒糕点,那头还一本书,晓得的说二人知音难觅,不晓得还觉得这两情义正浓呢。
只是没想到,出了宫当家做了主,小女人还能更标致。
含钏倒是心态放得很平,昨儿个算是月下君子诺,自是承诺了徐慨,含钏特地让崔二送了一盒金乳酥去山茅书院给魏先生,顺道带了话,“人生苦短,总有些人总有些事需求去拼一拼,望魏先生好。”食盒里还装了支现在在北都城一牌难求的“时鲜”木牌,静候魏先生台端光临。
只是以含钏谨慎谨慎的本性,能应下秦王的话,可真是...可真是爱惨了吧?
挺好的。
含钏抿了抿唇,内心暖烘烘的,有些想笑。
“...‘时鲜’送了一匣子大闸蟹到山茅书院,山茅书院又回了一篓子野山花做礼信,还是小乖,噢,就是‘时鲜’养的那头小秃驴,累得四肢趴地不肯意起来,贺掌柜被钟老嬷嬷斥了几句,这‘时鲜’与书院的频繁来往才止了头。”
出差,还专门让小肃过来讲一声呢?
9、十月份,秋高气爽,恰是吃螃蟹的时候呢。
可...今儿个就出差呀...
秦王喜好含钏,不希奇。
干了一碗杏仁露,扫荡了一整碟奶皮卷,短短的胡同,走出了长长的路。
含钏一向想要这本书,往前御膳房藏着一本,她想誊抄下来却实在是...咳咳...有些字儿都不熟谙,也没笔没纸没时候,出了宫去东城书集上逛了又逛,也没见到过这本书,含钏便想着许是此书只该藏于宫廷内闱天子脚下,平凡人要来也无用――里头讲的鹿、狼、熊、鲤鱼、雁等数品,除却天家与大富大豪之家,那个吃得起?
秦王慎重,含钏自有主意,体例总比困难多。
自家含钏更是个讨人喜好的小女人。
今儿个是八月初,中秋八月十五,顶天另有十来天。
小女人眼睛还半眯着,双鬓间的头发疏松零散,显得脸庞更加小巧秀美。她是晓得含钏标致的,如果不标致,她头一次见含钏也不能白送她一壶热水!
没多久了。
徐慨脚下发软,一起回府,拿冷水糊了一把脸后倒头便睡,梦里嘴里满是香苦涩甜的杏仁味与浓烈黏稠的奶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