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妙手生香 >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白松糕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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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钏张了张口,却只能收回哭泣的声音,不断地挣扎也摆脱不了身后紧紧扣住她的那双手!

下一瞬,蒙眼的布带子被刀锋挑开,含钏尽力瞪大双眼,在昏黄含混中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一瘸一跛地从不远处走近,待走到亮光下,含钏终究看清了来人的脸。

嘴被塞了布团子。

薄薄一层亵衣在四周烛火的晖映下,模糊约约可见内里绛色诱人的肚兜。

裴七郎笑着把那布团子抽了出来,“您若惊骇,叫唤就是。您放心,这道观白日开门停业,夜里观里的羽士都进都城了,喝花酒的喝花酒,赌银子的赌银子――这儿除了我们,一小我都没有。”

他今儿个能出来,也是他祖母讨情的原因!

勇毅侯闷哼一声,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。

徐慨深吸一口气,一提马缰,马刺狠狠刺入马腹,“去香山白石观!”

一滴两滴三滴...静悄悄地滴在青石板上。

裴七郎一手拿起蜡烛烛台,一手拿着挑开布带的剑迟缓地走了过来。

说了,裴七就完了!

贺掌柜被掳走,已经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了。

裴七郎现在的神采尽显狰狞,“好久不见呀,贺掌柜。”

必然等我!

裴七郎悄悄咽了口口水。

鼻尖突如其来的凉意,让含钏不由自主地别开脸。

不过是些个耍狠斗恶的小事,犯不着真为了这个要性命吧?

血滴从手腕上滴落到青石板的过程,说慢也慢,说快也快,勇毅侯脑筋过得缓慢,徐慨是不成能要裴家人的命!不会要他的,也不会要他儿子的!徐慨担不起这个罪名!北都城言官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!

徐慨被疾风吹糊了眼睛,脚上的行动却越焦炙切。

含钏强忍住起伏的胸膛,干脆屏息凝神,别过脸去。

看着本身的血,一滴一滴地流出体内...

裴七郎挑眉笑了笑,“成心机。您另有这一面呢?若非被逼到一个境地,您也还是挂着那张笑盈盈的脸吧?”

他从今今后,都只能迟缓地寒微地一步一步走入深渊。

含钏也笑了笑,“别来无恙,裴公子,自那日一别,再难见您一面,他们说您被家里禁足了...”含钏环顾一圈,四个角落站了四个黑影,“看您这架式,今儿个出府还是当家人点过甚的成果呢。”

外衫滑掉队,含钏只剩下里衣与亵衣,裴七郎手一动,里衣顺势掉落。

徐慨策马向前,手一挥。

将死之人,有何都雅?

她说不了话。

裴七郎面色一沉。

他倒是想走快。

他这才气出得来。

含钏艰巨地动了动喉头,剑锋正在她的脖子下方,含钏眼神蔑向裴七郎,“您若想杀我泄愤,杀便是。老子这一条命本就是捡来的,现在看了广漠的天,看了碧绿的树,也充足了!如果个男人,便手起刀落,杀了就杀了!别整这些个没用的东西!”

“说,就给你止血。不说...”徐慨单手用力地掐住勇毅侯的胳膊肘,血流得更快了!

可腿脚不答应。

含钏抬了抬下颌,安静地穿过烛火光,看到裴七郎狼狈却狠戾的眼睛。

或只是与小七有甚么过节罢了?

勇毅侯这个动机方才闪过脑海,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剧痛,勇毅侯低头去看,手腕上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血正抢先恐后地从这道口儿里冒出来!

脚踝已经碎了。

勇毅侯胳膊发凉,生硬地张了张嘴,“...去了香山...白石观...您大人大量...小七行事乖戾了些,等您将他带返来,裴家必然好好看管,不让他再出去四下闲逛...”

这平日冰脸朝天的阎王,毫不敢对他做甚么!

半柱香的时候,能做些甚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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