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头面色一紧道“你又胡说,是不是那混账小子叫你这么说的,那小子又不是吃公家饭的,那里来的公事,你又在骗爹了。”
冯靖言这回也出来做和事老说道“杨大夫常日在县里施医施药,为人朴重,又常常为知县大人措置案子,是以县里的人均是恭敬他,您既然是杨大夫的丈人,也理应信赖他啊。”
“阿喃啊,你奉告爹,这混小子甚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的?”周洪权小声问道。
冯靖言与周洪权实在相差没几岁,只是周洪权生在长在山野里以是看起来老了几分,现在冯靖言头一次被人叫做小子心中也不活力,只觉着非常风趣了因而说道“要说我是那个?我也算不上甚么权贵,只是在这县衙中任职的师爷,鄙人姓冯。”
周洪权固然说话不着边沿,但脑筋还算活络,一听面前此人就是清河县的冯师爷,便立即扑通跪地喊道“大人饶命啊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您,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放了我家惜喃,趁便也放了小老儿吧。”
县里也不知是那个在外说杨弘芝事迹,村夫见到杨弘芝恭敬了很多,乡里邻居也经常提着新奇果蔬前来串门,弄得杨弘芝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,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