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窃银?本日诸位大人在此旁听,是你们之幸,你们有冤,本日我便让你们无话可说。”杨弘芝双眸一冷道“府衙埋尸于浮土,意欲让人发明,掩人耳目。你等晓得这是大罪,届时知县县尉大家自危,只欲找寻凶手,压下此事。这几日邻近税收,知县得空办理府库,县尉尽皆捉办犯人,才让你等蛀虫有机可乘。是夜,六人两两成双,盗税银,置行装,寻避处,做的井井有条啊,让人不成置信啊。”
“不止税银,那淹尸一案也是此人助力才得以告破。”冯靖言答道“大人所闻异事被误传是小人之位,小人忸捏。”
冯靖言听到杨弘芝赞言,甚是对劲道“韩正风归隐几年后,便有人保举他做了凛州五居县县丞,可因为那县县令他赃枉法,他不敢苟同,便上书到知州那儿奏了他一本,是以丢了官职,由是他云游各地为贫苦百姓打抱不平,也累的本身不好过日。不过所幸皇天有眼,皇上见他中正朴直便想封他大理丞一职,可又念在他脾气涣散惯了,便让他做了一起监司。”
杨弘芝听罢,心中暗想,觉得古时隐士退居山林不过无官可做了,在那儿沽名钓誉罢了,不过方才听完冯靖言的论述,这韩正风倒是有些意义了,因而道“那文采风骨俱佳之人又是如何做上转运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