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皆未言语,姬氏说罢又朗声癫笑,继而讽道:“好笑你们淳于家乃书香家世,咸阳大户,却空有盛名,实则妻妾明争暗斗,虚假至极,害死我夫元宗,现在连我儿子楼都容不下!可冲弱何辜!你们是凶手!你们全都是殛毙我儿的凶手!”
慎氏听言一惊,明白了淳于子楼的死是有人用心而为之,可思忖着何人有此动机,头一个想到的,便是晏氏。
大惠氏哭喊道:“子楼!子楼!你放开我啊!放开我!把子楼还给我!把子楼还给我!不要把他带走……不要把他带走啊……子楼啊……我的乖孙儿啊……子楼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汀月不甘道:“以蜜斯的性子,这事儿莫非就这么算了么?”
淳于越拧紧了眉心,抬眼看向姬氏,却见姬氏面无神采的望着子楼,他便道:“屏善,妙绣所言,但是真的?”
“父亲!我……”淳于妙绣哑口无言,终是拂袖而去。
岂知大惠氏仍哭得喊着,竟一把将他们佳耦二人推开,骂道:“你们都给我走开!走开!我不要你们管,不要你们管!我只要子楼……我只要我的乖孙儿……”
姬氏哭道:“放开我!让我去死!让我去死!是我害死子楼!是我害死子楼!让我去死!”
姜妙之怔怔,汀月在旁发觉非常,又见她拽着麻绳,便低声问道:“蜜斯,如何了?”
淳于妙缘仓促而去,莫非是她堵截了麻绳?
汀月微微一愣,想到淳于妙缘刚才举止变态,惊道:“蜜斯思疑是三蜜斯?”
这秋千常日只要她闲来无事之时才会坐上来荡荡,淳于妙缘认定是她害死了淳于妙纾,是以几次三番的想致她于死地,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堵截了秋千的绳索,她想害的,莫不是她?
难不成这事儿和她脱不了干系?
姜妙之抬手抓着麻绳的断处,细细一看,却见麻绳断处甚为平整,这岂是耐久磨砺不测断的,这清楚是用刀堵截的啊!
汀月皱着眉,赶紧道:“那我们从速去奉告老爷啊。”
“够了!”淳于越忍无可忍,冲着淳于妙绣吼道:“妙绣,你到底何时才气识大抵!”
淳于妙绣斥道:“你胡说甚么!子楼侍弄害死的!你现在却要赖给我们!”
这时慎氏亦是寻来,走到后院瞥见大惠氏抱着淳于子楼哭着喊着,本想上前安抚,可走了两步却又有些游移,立足不前,忽见姜妙之站在老槐树下,便调转了方向,往姜妙之这儿走来,问道:“妙之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这好端端的,子楼如何就撞到假山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