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妙绮目中还是闪过一丝猜疑,倘若当真是在将军府,又怎会被妙缘看去,且妙缘也说了,她是在喝茶居看到妙之和公子扶苏在劈面酒楼用饭的,喝茶居劈面的酒楼,若她没记错,该当是醉仙楼。
只怕她另有旁的话要说,只是不便利明言。
汀月怔怔,惊道:“莫非是三蜜斯?!”
“是啊。”
淳于妙绮顿了顿,道:“那秋千是谁挂上去的?”
姜妙之猜疑,听淳于妙绮刚才问的话,她莫不是思疑她本日是和公子扶苏一同进膳了?
淳于妙绮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,忽见她一手抓着秋千的麻绳,一手握着匕首,仿佛正在割着秋千绳。
淳于妙绮听言方知姜妙之返来,这便回身同她笑道:“都是自家姐妹,本就无需客气,何况你我姐妹间的友情。”
汀月微微一愣,问道:“摸索甚么?”
淳于妙绮深吸了一口气,而后淡淡一笑,言道:“好了,这会儿想必你还要昼寝,我便先走了。”
姜妙之嗔笑道:“姐姐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,我身在将军府,天然是同蒙恬将军一块儿吃了。”
姜妙之淡淡道:“那就要看她在乎甚么了。”
姜妙之听言愈发猜疑,只因淳于妙绮问得太多。
姜妙之望着淳于妙绮,她这话虽像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,可她这是如何看都感觉她眼睛里有一丝丝摸索。
午膳后姜妙之回府,进汀园之时汀月迎了出来,禀道:“蜜斯,二蜜斯来了。”
“在哪儿吃的?”
桥奴想了想,道:“很早便有了,只是很少有人会坐上去。”
彼时淳于妙绮出了汀园,正往桥园去,路子后院的长廊,忽见淳于妙缘站在后院的老槐树下,也不知正对老槐树下挂着的秋千摩挲着甚么。
她说罢蓦地反应过来,面露惊色,望着淳于妙绮怔怔的说道:“三蜜斯莫不是关键六女人?!”
姜妙之未语,汀月便也闭上嘴,不再多说甚么。
也是,她现在正思疑姜妙之与公子扶苏不清不白,又岂会在乎她是死是活,怕是还巴不得她死于非命才好。
汀月皱眉,道:“该不会又是五蜜斯教唆诽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