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夫人见姜妙之与姜衍二人各自见礼,便与姜衍先容道:“姜衍啊,这位是淳于仆射家的幺女,闺名妙之。”
姜妙之听他此言,总感觉那里怪怪的,却也没再多想。
姜妙之倒是安闲自如,转向淳于妙绣,浅笑道:“姐姐所言极是。可衍哥哥的父亲乃是我们的姑父,我们与衍哥哥亦是表兄妹,表兄妹常日走得近些有何不成?莫非在姐姐看来有失体统?如果常日里有说有笑便是不当,那姐姐刚才与衍哥哥另有肌肤之亲,这岂不是更加不当?”
淳于妙绣见他这般,只当是自讨了败兴,这便折回身坐下。
世人听言皆微愣,毕竟淳于妙之已许给丞相家成了准儿媳,常日又岂能与别的男人靠近,何况现在是在丞相府,这话一说出来,不但淳于妙之闺誉尽毁,就连丞相府亦是颜面扫地!
世人大多是听出了言外之意,姜妙之淡淡一笑,看了淳于妙绣一眼,内心头倒是恨得牙痒痒,这淳于妙绣如何净给她添堵,在外人跟前与她打口水仗,这是要奉告外人淳于家家风不正,家教不严,姊妹反面?
衍哥哥?他的妙之mm,可一贯不是如许称呼他的。
姜衍闻她所言倒是淡淡一笑,可眉眼间总仿佛带了一丝无法,温情脉脉道:“六女人对长靖公子,还真是情深义重!”
姜衍对淳于妙绣浅浅一笑,随后不着陈迹的推开她的手,亦唤道:“五女人。”
淳于妙绣收回击,撇了撇嘴,嗫嚅道:“衍哥哥何故如许唤我,显得生分,你既然唤我姑母为母亲,便该唤我妙绣mm才是。”
丞相夫人说罢,姜妙之正要点头回礼,却听淳于妙绣道:“妫夫人不必多作先容,我这位mm与衍哥哥友情极好,常日里也密切得很呢,”她说话间脸上虽带着笑,可言语间清楚带着刺,委实刻薄,当真是同她母亲大惠氏普通刻薄。
那一笑令姜妙之尤其心动,即便是她这类夙来只爱老腊肉不爱小鲜肉的人,也忍不住流了一地哈喇子。
腰间挂着一块貔貅,看来甚是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