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妙之嘲笑一声,装不幸如何了?男人不都喜好娇娇弱弱的妹子么?白莲花嘛,就像淳于妙绮那样的。
姜妙之淡淡一笑,“他宠的又不是我,我为何要记得。”
“妙绣!”
姜妙之走至祠堂外又回顾,对着淳于妙绣暴露一笑,道:“明天见咯,晚安。”
姜妙之白了她一眼,道:“这就过劲了?”
淳于越本想出言怒斥淳于妙绣,却恰好又忍了,无法叹道:“唉!真是不知好歹!”说罢,拂袖而去。
姜妙之微微垂眸,故作委曲,道:“是,女儿从汀月那儿传闻,妙绣姐姐被父亲罚跪在祠堂,三日不得进食,女儿担忧姐姐饿坏了,便偷偷带了些吃的给她……”
等等,淳于越畴前极宠淳于妙绣,现在却对她有所窜改,这总该有个来由才对,总不成能没出处吧。
“父亲一贯喜好妙绮姐姐那样的,妙绣姐姐夙来飞扬放肆,父亲身然不喜她,”姜妙之用心道。
不过如此也好。
蛇?姜妙之猜疑,想不到淳于妙绣竟还喜好养蛇,还将蛇光亮正大的养在府上。
“你!”淳于越神采阴沉,抬手指着淳于妙绣,他这些个女儿,个个儿都懂事,唯独妙绣一人,为人张狂傲慢,娇纵善妒。
“是么?”姜妙之听言未曾多虑,脱口便说出来了,直至说罢方才发觉了不对劲的苗头,她实在不该这么说的,汀月作为一个下人,对这件事情都如此体味,她作为六蜜斯,莫非不该更清楚么?她这么说,岂不令汀月猜疑?
汀月站在祠堂外等着她,待她出来,她便跟从她一同分开此地,往汀园去。
“你!”淳于妙绣见姜妙之这般,自是气不打一处来,更是语塞。
姜妙之天然也听出来了,淳于越所言不过都是些气话罢了。
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,贱贱的说刮风凉话,“诶呀~姐姐还是持续跪着吧,我先走了,”话毕便朝祠堂外走去。
淳于越偏疼淳于妙绮,想来也不但单只是因为她是晏氏所出,更多的是在于她性子和顺,对他唯命是从吧。
想来,也不但单只是因为淳于妙绣的性子,毕竟脾气是自小养成的。
路上汀月欣喜道:“蜜斯,方才真过劲。”
“哼!”淳于越冷哼了一声,又剜了淳于妙绣一眼,道:“她既然不承情,你又何必与她为善!”
待淳于越走远,淳于妙绣紧绷的身子方才放松开来,转向姜妙之斥道:“你刚才甚么意义!用心装不幸显得我飞扬放肆!”
淳于越却只是看她一眼,随后便看向淳于妙绣,愠怒道:“你方才在做甚么?”
她养的蛇如果伤了人,她定是难辞其咎!
彼时淳于越已走进祠堂,姜妙之这才对着他福身唤:“父亲。”
汀月低头笑出声,道:“婢子是感觉,老爷方才虽没有见怪五蜜斯,可说五蜜斯不知好歹如许的话,也充足刺耳了。”
姜妙之笑而不语,汀月又道:“实在老爷之前也没有那么独宠二蜜斯,他对五蜜斯,也挺看重的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淳于妙绣瞥见淳于超出来,面色有些僵,必是担忧淳于越要为她刚才之举惩罚她。
屋外蓦地传来这一声唤,叫淳于妙绣一惊,连带着姜妙之亦不免吓了一跳,姊妹二人一齐转头看向祠堂外,只见淳于越快步走来,只是耷拉着脸,一起走来始终望着淳于妙绣,可目平清楚尽是不悦,必是见了淳于妙绣刚才之举引得心中不快。
至于伤的是谁,那天然得是淳于越心尖儿上的人了。
好吧,是挺过劲的……
淳于越见淳于妙绣语塞,又见地上打落的饭菜,便又看向姜妙之,问道:“妙之,这饭菜是你送来的?”
淳于妙绣低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