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妙绣一冲动,当即回道:“不瞒道长,实在小女子此番前来,正有此意。”
翌日一早,淳于妙绣公然带着碧池徒步走去了城外渭水边,说是徒步前去,可前面恰好又跟了一辆马车,淳于妙绣却并未坐在马车上,说是要效仿周文王请姜太公那般,提及这渭水,前有夸父每日喝干了渭水,后有姜太公渭水遇文王,这么提及来,这渭水还真是不简朴!
“那也是极有诚意的,这渭水边呈现的可都是些得道高人,我此番去请,天然也得有些诚意,如若不然,即便我故意请人家,那人家也不肯意跟我走啊,你莫非不晓得,高人都是有架子的。”
那老者公然是朝着淳于妙绣走来的,一走过来看捋着髯毛将淳于妙绣重新到脚打量了个遍,淳于妙绣开口竟问道:“你是得道高人么……”
倘若淳于妙绣坐到马车上,她定然也能跟着坐到前面去。
这时老者俄然伸手指向东南边向,呼道:“邪祟之物就在东北方向!”
说完便自袖子里头取出来一只手掌大小的罗盘,先淳于妙绣一步进了府,淳于妙绣见他这般有模有样的,一副非常专业的模样,便也略微松了口气,而后亦是紧跟着进了去。
一群人挨了骂从速收回目光该做甚么做甚么,如此骂声亦是引来正在不远处的淳于越和晏氏,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过来,见淳于妙绣带返来一个羽士,晏氏自是心知肚明,可淳于越倒是全然不知,当下便问道:“妙绣,你这是在做甚么,如何还带一个……带一个羽士返来!”
那老者伸出右手,比出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一起隔着一拳头的间隔指向淳于妙绣的额头,故弄玄虚的说道:“看女人印堂发黑,想必迩来为鬼祟所困扰,贫道恰好懂些驱邪之术,敢问女人,可否带贫道前去一试?”
碧池见游说不成,又劝服道:“蜜斯,婢子看你累得满脸通红,你即便不肯意上马车,那好歹也坐下来歇会儿啊,要不然,我们还没见着高人的面,蜜斯就已经累晕了。”
“甚么邪祟之物!”淳于越越听越来气,眼看着就要起火,晏氏在一旁劝道:“老爷,既然是这位道长说的,那就让他们去瞧瞧,倘若真的有甚么东西,由这位道长降了也好,倘若没有,老爷到时复兴火也不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