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想过这个?”苏妙看着他蓦地觉悟的神采,哧地笑了。
女孩见老头被踩在地上,哭得更凶,大声喊“爹”,冒死往父亲的方向挣,却被红衣青年用力捏住下巴,那青年笑嘻嘻说:
苏妙没太听清,迷惑地望向他,却一眼看到高低浮动的鱼竿,明显是上面有甚么东西中计了,大喜,用力拍着回味小声催促:
“女人,你家兄弟可真有胆量!”路人大哥的公理感被其别人蔓延,感慨地冲着她竖起大拇指。
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”回味愣了半天,对着她用忏悔的语气低声道。
“回小哥,这位是我们县老爷的小官人,县老爷让他在家读书谁晓得一眼没看住就跑出来了,县老爷正找呢。小官人,快跟小的归去吧,老爷已经大发雷霆了!”说着也顾不得很多,拉上宁乐一面向回味笑着告别,一面急仓促往回走。
“那男的是知县大人家的独子宁小官人,女的是两个月前才来镇上的纯娘,一向在洪喜楼跟她养父两个以卖唱为生,唱得好模样好,四周很多大官人都慕其名来想买,她养父却不卖。那宁小官人来了长乐镇以后传闻了,隔三差五送点好处,纯娘只当打赏就收了,本日宁小官人来拿以往的好处相威胁,纯娘父女抵死不从,就闹成如许了,胡老头挨了打,这帮人从洪喜楼一向闹到大街上。”
“小美人哪儿走,老子费钱听曲儿,你不让老子欢畅还想跑,你把老子当傻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