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甚么爬墙,清楚是你勾引我家清儿,邀他上门又不给他开门,害他颠仆,清儿现在站都站不起来,下半辈子都给毁了,你这暴虐女人,不给个交代我死都不会放过你!”卫二夫人身后一个肥胖如柴,一样一口黄牙的妇人指着卫五娘鼻子斥责道。
一番折腾以后,那几人仿佛抬着李清去看大夫了,混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门外沉寂下来,规复了夜的安静。
卫五娘沉着下里,目光锋利地看向李清,把他那张鄙陋的脸记了下来,暗下决计,明天一早就到衙门报案,必然要把这几小我关起来不成。
卫五娘活了二十多年,向来没见过这么无耻下贱之人!
卫五娘甚么都咽的下去,诽谤她可咽不下去。
李清还在一个劲号令,她把砍刀放下,返回厨房取了两把菜刀出来,把半夏紫葵都喊到一边,“过来点,在那边会挨刀子。”
门外其他几小我也哈哈大笑,“李哥威武!”
半夏和紫葵捡了刀返来,上了门闩,又搬了两张小圆桌叠在门板前面挡着,这才放心去睡。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人,把她绑起来,我看她还如何横!”卫二夫人脸上龟裂开来,暴露了真脸孔。
真觉得她卫五娘是任她搓圆捏扁的吗?
“甚么?李哥你可别吓我,男人的腰可伤不得啊……”
凌晨起来,卫五娘洗漱过后,正筹算出门报官,大门又被人“啪啪啪”拍响了,“五娘在吗?我是二婶。”
卫五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“毁人名誉是要支出代价的,你想编甚么固然编,我不会健忘把你的名字也加出来一起高的。”
“不,别动我,我砸断腰了,哎唷,疼死了。”
她还没来得及去报案呢。
“二婶,您是不是有甚么曲解?如果您指的是昨晚有人来我这里爬墙不谨慎摔下去摔断腰的话,确有此事,我正筹算去报官。如果是其他事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卫五娘安静道。
“呵呵。”卫五娘嗤笑一声,“这么好的人选,二婶还是留给自家女儿吧,我福浅命薄,无福消受。”
“你!”妇人扑了过来,卫二夫人拦住了,“嫂子,你沉着点,我劝一劝五娘就好,她这么聪明,不会让我们难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