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他反叛的手,许晃用眼神警告他,“你那是发疯,我都快叫你折腾死了!”
“我说真的,妖兽的发情期不牢固,像那蛇妖就每天发情,有的属于几十年几百年才轮着一回。再说你说这叫甚么话,发情期很普通一事,如何成黄段子了?”
“欲仙欲死,是吧?”
“噗——!咳咳咳!”许晃拧着他的脖子用力摇,“你、你说话重视点儿!”
無生看了他一眼,斩钉截铁的答道,“没有。”
这话無生就更不明白了,“要说一千年前能够另有,我都圈在这儿这么久了,还能有甚么仇家。你别信他说的,那混蛋就是找碴。”
無生捏捏他的脸,“往年他最多能耗到一个月,不然越今后阳气越盛,他的身材就受不了了。”
“真没有?”
“人家爹妈姥姥姥爷娘舅全放手不管,你这一外人倒是够鞠躬尽瘁的。”無生终究还是忍不住建议牢骚。
“你还记得他说的话么?”许晃托着腮帮子回想之前的细节,“他说‘有人’看你不碍眼,可你会有甚么仇家?”
“发情期。”
無生噗哧一乐,然后当真的想了想,“嗯,这是此中之一。”
顺藤摸瓜,他俄然想到更长远之前的一件事,萨云都曾经绑架过红榴。如果说这件事在当时看来有些莫名其妙,现在将统统的蛛丝马迹总合到一起,幕后的那只黑手也就呈现了一个恍惚的表面:地府里有人想害转轮王,不晓得为甚么萨云都终究没能到手,因而对方退而求其次,要他撤除無生。
许晃鄙夷的看着他,“你也是发情期是吧?”
许晃盯着他极其诚心的脸,俄然打了个呵欠,“算了,先睡觉。明儿起来跟红榴联络一下,看她有没有甚么线索。”
被他那发亮的眼睛盯着,连無生内心都开端发毛,“你看我干甚么?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無生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,仍然一本端庄,“就算是龙族,那不也还是兽类么,植物都有发情期,你觉得折腾成妖兽就不会有了?”
“他不想归去?”许晃眨眨眼看着近在天涯的無生,没重视到他眼下已经被对方捞到本身大腿上坐着,狼爪子也蠢蠢欲动起来。“哦,他舍不得我?”
回过神来的时候,眼角有温热的东西滑过,一条舌贪婪的追过来细细吮吻,幽幽的香气从面上扫过,对方在耳边调笑,“就这么舒畅?”
“哈?”
许晃的指尖像是通了电普通,腰部颤抖不已,他死死咬着床单想忍住喉间的呻/吟,但是压抑的声音却更能引发人践踏的欲/望,因而無生猛地抽出舌尖,换作本身的发胀的物事一举顶入,然后对劲的听到许晃的低吟变作惊喘,然后再次在他的怀中化为一滩春水。
至于为甚么想撤除转轮王,答案不言自明,必定是盯上了她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,也就是说这小我本身就在地府里位高权重,但是这类大人物为甚么要跟一个没名没姓的鬼较量?并且明显之前一向放着他不管,现在俄然又开端较量了?
無生哭笑不得,“小人这一身都赔给您了,哪儿敢瞒甚么事啊。”
许晃咯咯的笑,“那不是千秋返来以后就病了,蝶涟又得照顾他又得照顾大夫,这点儿小忙咱还能不帮么。”
“我想…求你了…無生…”
“你不会瞒了我甚么事吧?说吧,你是摊上了甚么事儿,惹了甚么人,还是欠了甚么风骚债,十足坦白从宽,爷罩你。”
無生邪笑着在他唇边偷了个香,“错,在你身边的时候才发情。”
软糯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,他吃力的反手勾过無生的头狠恶的亲吻,口中的敏/感点亦被扫到,因而动员他□一阵缩紧,無生猛地低吼一声,握住他的腰开端用力冲撞起来。终究,在阿谁点被狠狠掠过之时,许晃死死咬住唇,面前炸起一片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