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哒哒哒……”
李自成冷声道:“土人又如何样?和汉人一样,都是西宁的百姓,他们是放牧,还是农耕,是卫里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发言!”“哼,我们土司一贯与西宁卫井水不犯河水,你既然坏了端方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,”陈进拍拍胸口,“你可晓得,我爹便是大土司陈有道,获咎了我们,你们永久好日子过!”
“大人,”杜有恒现在和缓了情感,手指遥遥指着远处的那一群人,“阿谁骑马的便是本地的土人大土司陈有道,前面骑马的是他的宗子陈英,刚才将刀架在部属脖子上的,便是他的次子陈进。”
马队过处,风卷残云,地上再无站立的土人,就是刚才的伤兵,也是大部被战马踩踏,早已脸孔全非。
“大人,”李过早就按耐不住了,李自成的话,无异于天籁之音,他仓猝抱拳道:“对方全数是步兵,马队只需一个来回,半柱香的时候足矣!”
“明知故问不是?在这一片地盘上,有谁会不晓得我陈进?”陈进言罢,仰天大笑,他身后的兵士也跟着大笑,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,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,还用中指指着李自成的鼻子叫骂起来。
李过部属的兵士,自从入了西宁以后,也是改换了长枪,这倒不是李自成对长枪情有独钟,而是按照疆场的对敌状况,以及明军马队实际战力不敷的特性,综合挑选了这类长兵器。
“这些耕具是陈进弄坏的?”
“杀强盗,杀强盗……”
“好,当即脱手!”李自成悄悄拨转马头,对身后的何小米道:“小米,我们去前面看热烈!”
李过与土人步兵交叉后,当即勒住马缰,战马回身,重新构成尖刀阵型,向回冲杀一次。
“需求我爹亲身来讲一遍吗?”陈进嘲笑道:“我爹一向看着我在做,莫非他白叟家的态度还不敷明朗吗?我爹如果来了,恐怕不是表态,而是……殛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