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妖怪!”宋氏浑身乱颤,双眼尽是惊骇,仿佛面前的李自成已是恶魔附体了!
李自成瞟了一眼,夫人脸上泪迹未干,从眼角到下巴,流淌出几道曲线,她几近是披头披发,几束留海遮住了额头,连眼睛也被挡住大半,显得阴沉森的。
陈久一贯惊骇宋氏,被宋氏一骂,不觉松开手去,二蜜斯得空,从速藏在她娘身后,捂停止段上的握痕兀自惊骇不已。
“娘……”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让这个血腥的夜晚,增加了几分可骇,一名春秋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子,哭喊着扑向方才倒下的尸身。
“很简朴,奉告我赋税的存放地点,你没得挑选。”
“你……你究竟要如何样?”宋氏下认识握住二蜜斯的手,趁便让本身稳住身形。
何小米搬过一把木椅,李自成大刺刺向中间一靠,沉声道:“奉告你们,谁如果再敢哭闹,就筹办追跟着你们的男人去吧!”
李自成闭目深思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待女子哭得倦了,方才冷冷隧道:“谁如果再敢哭闹,地上的尸身便是表率!”
不待众女反应过来,两名亲兵倒是抢上前,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,向后一拉,将颈脖暴露来,但见白光一闪,随即一道红光猛地喷薄而出,向上冲出三尺,方才缓慢坠地。
“我正要奉告你,朝廷要改土归流,大土司已经裁撤了,本来你们能够过上充足的日子,可惜……”李自成摇了点头,目光先是一收,随即俄然一凜,“现在,我要查抄大土司府,你是大夫人,应当晓得赋税地点吧?”
“我死也不会奉告你!”宋氏咬着牙道:“杀夫戮子之仇,不共戴天,我虽为女流,不能为夫报仇,要想让我说出赋税地点,那是千万不能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娘!”二蜜斯倒是倚在她娘怀中,兀自不肯起家。
李自成看了眼如惊弓之鸟的宋氏,“宋夫人真是个取信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