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也不心急，倒是沉声道：“宋夫人，我家中贫乏一名女管家，夫人此次去西宁，是否情愿做我的管家？”
“真的吗，娘？”陈秋蝶隔着李自成，探声问道。
他已经晓得，宋氏的闺名叫宋玉莲，娘家是虎头山的宋家庄人，未出阁之时，乃是四周驰名的美人儿，刚好大土司陈有道丧妻，便强娶了她填房，做了大夫人，实在陈英、陈进，以及幼年短命的大蜜斯，并不是她的的亲生，她只生过二蜜斯陈春蝉、三蜜斯陈秋蝶。
何小米他们靠近艄工，李自成坐在靠近船首的位置，陈秋蝶与宋玉莲，一前一后，围着李自成，宋玉莲离得稍稍远些，而陈秋蝶直接倚在李自成的身上，“大人，我娘……”
“嗯！”李自成悄悄点头。
宋玉莲顿时羞得不可，白净的脸面上微微出现红晕，敏捷在全部脸面上分散开来，她先是狠狠剜了李自成一眼，却向陈秋蝶低声喝道：“这是在渡船上，胡言乱语甚么？”
“怕甚么？”李自成任由她的玉臂环在本身腰身上，倒是拾起她胸前的玉峰把玩着，“连蝶儿都不管，别人谁敢说半个‘不’字？”
陈秋蝶单独无聊，想看看娘在与大人说些甚么，她轻手重脚，挨到营帐前，守营兵士晓得她与大人的干系，也不敢禁止。营帐中朦昏黄胧，只能看清人影，她瞪大双眼扫了一圈，才发明行军床上的动静，“大人，娘，你们也不点灯，黑灯瞎火在做些甚么？”
宋氏眼中较着生出一丝惊奇：“莫非大人没有娶妻吗？”
“蝶儿晓得有甚么干系？我本来就没筹算瞒着她……”
“那犯妇……”
何小米快速飞跑过来，“大人，要不要先吃些干粮？”
李自成打量着四周的亲兵，见陈秋蝶正隐在兵士身后，眼角含着笑，便随口答道：“不消了，上了船再吃吧！”
“和你一样，只要你娘服侍了我，就不消进入教坊司了，将来就留在我的李府，和蝶儿迟早都可相见，如果你娘不能服侍我，明天到了西宁，可就没有这个机遇了，你娘因为害臊，倒是不肯服侍我，蝶儿，快帮我劝劝你娘，我但是在救她呀！”
“大人……娘，真的是如许吗？”陈秋蝶春秋虽小，但昨夜奉侍李自成之前，她娘已经对她停止过强化练习，对于这些事情，已经半懂不懂了。
“你是蝶儿的娘，蝶儿现在还小不能服侍我，你天然要帮她，莫非你还要蝶儿来服侍不成？”李自成手上也没闲着。
“莲儿不消担忧，昨夜蝶儿不是说了吗？”李自成躬下脑袋，在她眼角悄悄舔了口，就势翻身压上。
陈秋蝶伸了伸舌头，脖子一缩，紧紧藏到李自成身后，鸵鸟般不敢看她娘的眼色。
“大人，饶了婢子吧，这如果让蝶儿晓得，婢子就没脸活了……”
“大人，但是……”宋玉莲呢喃着，倒是不晓得要说些甚么好，她只是模糊感觉，如许不好。
宋氏欲待抽脱手去，却被李自成紧紧握住，脱身不得，口中急叫：“大人……”
陈有道娶了她以后，前后又纳了两房小妾，加上老夫少妻，陈玉莲虽是顶着夫人的身份，掌管着府里的钱帛，夜晚倒是逐步遭到萧瑟，一个月也见不上陈有道一次。
“娘，你就服侍大人吧，今后入了李府，娘还要像之前一样照顾我！”陈秋蝶一边说，一边摇着她娘的脑袋。
“身份你不消管，只要成了我的管家，天然不再是犯妇的身份了，就像蝶儿一样。”
“放心吧，莲儿，你已经是我的管家了，哪儿也不消去！”李自成的手分开玉峰，倒是捧着她的面庞，皮肤像是时候久了的白玉，微微泛出淡黄，但五官倒是端方，又是非常调和，看起来非常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