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，”穆青山仿佛这时候脑筋才真正缓过来，“商源的题目，那是小人的底子，小人天然想要见地一番，不过，大人所说的识字之法，草民也是心痒难当，何如草风俗务缠身，加上书院只招收女学子，草民天然不能亲往肄业，只能由女儿代为践行了，求大人成全！”
至于穆青山要告密西宁女校，他却不消担忧，这类小范围的讲授，近似家庭办的私立黉舍，谁也管不着，再说，西宁已经是半独立状况，离开朝廷的统领，那是迟早的事。
“差未几就是这个意义，她们归正不消科举，就是不胜利，也不会影响前程，”李自成微浅笑道：“当然，我也不会白白差遣她们，我是遵循兵士的粮饷标准，发给她们报酬，如果胜利了，未出处她们出任先生，报酬也会更高。”
他只是对这类新的读书之法感兴趣，另有另有他谋？如果有别的设法，他究竟要做甚么？这一刻，李自成感觉本技艺上有关穆青山的质料，实在是太少了，他就是一个纯粹的贩子吗？
关头还是银子，李自成要赚银子，必须依托穆青山的商号，或者说，他的客户源。
但穆青山的脸上，显得比叫朴拙，实在不像是假装。
“穆东主的女儿，月钱应当比书院发放的报酬都高，应当不像牧民的女儿那样，看中赋税和将来的报酬，”李自成说得很慢，一边谛视着穆青山的神采，“如果是想看看我的教书之法，短时候也看不到甚么结果，起码得三年今后，穆东主如果想看看古迹，倒是我所说的商源，应当更快获得考证，迟则一年，早则半年，乃至另有能够更早。”
穆家是商贾之家，绝对看不上那点报酬。
“大人，”穆青山长身一揖，方道：“草民有一个不情之请！”
李自成哈哈一笑，“我就晓得穆东主会有疑问――如果没有疑问，倒是令我奇特。”
穆青山有些明白了，眼睑微微收缩，但精光倒是更甚，“大人是说，让女人来尝尝？”
“穆东主乃是书院的金主，这点要求，我岂能不近情面？”李自成笑道：“只是这些女学子，都是和卫里签了合约的，三年以后一旦学成，书院范围即会扩大，她们必须为书院出任先生，报酬也会大幅增加，至于穆蜜斯嘛……如许吧，我让她当个编外学子，没有报酬，食宿用度，由穆东主承担，也不消和卫里签订合约，来去自在，如果啥时不喜好了，能够随时间断学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