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哈哈大笑，一面夹起一块“山药”，塞入口中，不过，这明显不是山药，没有淀粉的粘性，却有海参的那种脆劲。
或许是高度的蒸馏酒，或许是方才吃下的牛鞭开端产生感化，李自成的内孔殷速上升，但陈秋蝶几近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，棉桃较着顶在胸口，小声呢喃着。
李自成出了书房，正要归去，一股北风袭来，不觉打个暗斗，“看来，今晚就要下雪了！”心中倒是惦记取刘云水，不晓得下雪以后，对于突袭行动，究竟是功德还是好事。
“大人明天给蝶儿吃了甚么药，从书院回家，就安温馨静待在阁房，说是要做功课，刚刚才送畴昔，”宋玉莲的脸颊被李自成搂住，肌肉都变形了，看不出脸上是甚么神采，冲着阁房的方向叫喊道：“蝶儿！”
陈秋蝶倒是拍着小手，“大人，婢子也要！”
“还行吧，有婆子给我们做饭，”孙梦洁喝了几口热茶，白净的面庞上逐步红润起来，“加上穆思蓉，我们十一人，分住三间屋子，功课做完以后，也有个说话的人！”
放下功课，又拿起讲义，孙梦洁的记录，是遵循李自成讲课的内容，分红三份，语文、数学倒是没甚么题目，笔迹也是无形了，但关于科学内容的记录，就是鬼画符了，因为大量的字不会写，只能用圈圈叉叉代替，如果换成旁人，必定看不懂。
“门生明白了！”
李自成伸出脚，在雪地上用力踩了下，深深的足迹几近达到寸半，他估摸着，地上的积雪，起码有两寸厚。
“奥，那就好！”
“洁儿起来吧，不消多礼，坐”李自成笑道：“内里冷，没有冻着吧？小米，给洁儿上些热茶，暖暖身子！”
“孙梦洁？”李自用心道，天气就要晚了，这个时候，她来做甚么，忽地想起上午课间对她所说的话，便道：“让她出去吧！”
“嗯，归去吧，”李自成微微点头，又道：“洁儿，今后送功课和讲义过来，如果我不在，不消等，放在桌上便可！”
何小米顿时苦着脸，“大人，这么冷的天，这大雪，这暴风……”
凌晨起床后，李自成拉开正门，一阵北风吹得他几近站立不稳，内里正飘着雪花，放眼望去，后衙与中衙之间的空位上，以及中衙的房顶上，都是白茫茫一片，如果不是隔着一道土墙，几近连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