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洁儿,”李自成轻笑道:“傻瓜,你娘为啥让标儿在炕下点上两个柴火盆?莫非你不明白吗?看到我们恩爱,他们欢畅还来不及呢!”
“看你……”孙梦洁气得说不出话来,微闭了双目,懒得理他,却又从他怀中脱出来,“快点起床,一会要用饭了,千万不要让娘晓得才好……”
李自成恰好坐在孙梦洁的邻座,便悄悄拉着她的小手,“洁儿,娘是体贴你呢,我倒是想要一个体贴我的娘,哎……”
“哈哈,”李自成大笑,有了独门的蒸馏酒,还怕没有买卖上门?“岳父大人,每天限量供应,宁肯少挣钱!”
孙梦洁唯恐被爹娘看出端倪,倒是不敢躲闪,只是冷静握住李自成捣蛋的大手。
孙梦洁和蓝氏去清算好衣物,何小米早就筹办了马车,载了孙梦洁一同回家,方才出了西湟酒家,李自成便招过一名亲兵,“当即知会梁大人来后衙一趟。”
蓝氏和孙梦洁四只白眼,齐刷刷地射在他的脸上,孙元只做没瞥见,又喝了几杯,方才用了白面馒头。
房里已经有了一个炭火盆,加上没有北风,比内里暖和多了,孙标点上两个炭火盆,不晓得放在那边,想起他娘说的,便推到炕下,在李自成的笑意中,带上门就要出去。
“洁儿不是想我吗?”李自成不但没有罢手,行动倒是更大了。
酒过三巡,世人的话语才多起来,蓝氏靠在孙元的背后,也是插上一句:“大人,洁儿已经有了身子,大人今后还是住在官衙吗?”
“先生,这是白日呢,爹娘还在内里,”孙梦洁有力地抗议着,小手搭在李自成的大手上,倒是有力抵挡,“早晨回家,还不由着你折腾――也不可,孩子……”
孙元已是微醉,心中倒是明白,回身挑衅似的看了蓝氏一眼,“还是半子好,洁儿有福了,哈哈……我也跟着沾叨光!”
孙元此次倒是没有给李自成下跪,只是手足无措地叫了声:“大人……”便将目光投向他婆姨,蓝氏在深蓝色的围腰上擦净双手,一面给李自成让座,一面让婢女给李自成上茶,又拉拉她的一角,让她去换太蜜斯。
孙元又让孙林给二人满上,欲待举杯,蓝氏见李自成的脸上已是微微发红,抢着道:“你个老东西,本身没事就晓得喝酒,大人每日繁忙,怎能比得上你如许安闲?”
孙梦洁将衣服清算划一,又在头发上抹了抹,道:“看看我的头发,乱了没有?从速帮我理理!”
孙梦洁像是被她娘看破了心机,吃紧低头道:“先生让我问问午餐的事,顿时就过来。”
“才两个多月呢,娘说,要五个月以后才会转动,”孙梦洁忽地感觉不对,李自成只是在她的小腹抚了抚,大手早就向上挪动到她的双峰,“先生……”
“标儿!”李自成从怀中取出一些碎银,塞进他的手中,“出去买些糖果吃!”
午餐的时候,孙林也过来了,与李自成见过礼,倒是不敢就坐,李自成那里肯依,硬是拉了过来,连孙梦洁、孙标也是一桌做了,蓝氏死活不肯,说是要上菜,李自成不好硬拉,向孙梦洁使使眼色,孙梦洁倒是视而不见,只得作罢。
孙元顿时来了兴趣,忙放动手中的酒盅,道:“这个,不瞒大人,跟着新元逐步畴昔,买卖逐步好起来,哎,大部分客人,都是冲着蒸馏酒来的,也不问代价……”
“干!”李自成也是举杯,一口干了。
“先生不要惯坏了标儿!”孙梦洁嘴上这么说,心中倒是甜甜的。
“爹!”孙梦洁白了她爹一眼,“这话你都说了一百遍了,”扭头向着李自成,软声道:“先生……可不要影响了军务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