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……”
吴二毛见情势不对,一巴掌扇在宣洋的脑袋上,“大哥所做的统统,都是为了我们,没有大哥,你能吃香的喝辣的?就说此次的事,没有大哥的策应,不被川兵砍掉脑袋才怪,还能顺顺坐在这里喝酒?之前在灵州过的甚么日子,莫非忘了?还不向大哥赔罪?”
当日他信赖李自成,多少有些打赌的内心,本日他甘愿再赌一次,当时还稀有十文的赌本做为见面礼,而本日来到西宁,他已经没有了任何赌本了,他是依托李自成而活,这美满是只赢不输的赌注。
他们能弄来这么多银子,又不消担忧首尾,恰是有了西宁军这颗大树,或者说,西宁军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后盾。
李自成让他们插手军籍,是要用军纪军律来束缚他们,不然以吴二毛的胆量,今后还不晓得无能出甚么惊天的行动,当然,插手军籍也有一个好处,就是今后今后,能够领到牢固的粮饷,不会再像之前那样,乃至有饿着肚子的时候。
说到嘉奖,世人当即放下酒盏,齐齐盯着李自成,仿佛嘉奖的财物都写在他的脸上,更怕遗漏了一个字,前次的嘉奖,他们就晓得李自成的手笔甚大,此次不但直接弄回了生铁,还顺手捎带了一万两银子,嘉奖的物质必定会更加丰富。
鼓吹刚才被吴二毛打了脑袋,算是特别提示,这时也占了起来,“大哥,我这脑筋一贯不好使,年翻戏万别活力,今后,我只听大哥的,大哥让干啥就干啥,只是我脑筋笨,年翻戏万别让我打狗,我自小就怕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