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很对劲金一心谦恭的态度,眼角余光一瞟,见金一心身子不稳,也不点破,笑道:“金东主乃是西宁商界的魁首,现在怎有空来官衙坐坐?”
“这……”金一心大惊,原觉得李自成不过是一草泽,未曾想李自成竟然对一名江南的落魄才子唐寅竟然有如此的研讨,这李自成……仅从画中的片段,便能偷窥出唐寅的心态,莫非李自成也是仕林中人?
“别急别急,一会就回有成果!”
……
北门大街,穆氏商行正对着街面的一间铺子前,忽地飘出一股淡淡的暗香,香味越来越浓烈,被北风吹送得越来越远,终究引发过往行人的重视。
“这位夫人,临时的确买不到,只能等,如果今后有出售,穆氏商行定会传出讯息!”没有李自成的号令,何小米哪敢擅自出售?即便那妇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巴望,他也爱莫能助。
“画与诗都有一股禅意,应当是科举受阻以后的画作,”李自成指着画中之人,道:“峨冠博带,应当对宦途另有沉沦和巴望,应当是初期制作,当时唐寅尚未完整沉湎……”
酒醒只在花前坐,酒醉还来花下眠。
“恰是这个唐寅!”金一心本来还担忧李自成不识货,闻言大笑,面上一松,“唐寅位居吴中四大才子之首,为人……有些放荡不羁,但书画倒是好的,江南之人无不以获得唐寅的真迹为荣!”
酒醉酒醒日复日,花着花落年复年。
忽地想到最为脍炙人丁的那两句,莫非这首诗不是一时所作?便道:“金东主,因何画卷上没有‘别人笑我忒疯颠,我笑别人看不穿’这两句?”
“半日香?真有这么独特?”人群中有人大声责问道。
“是焚香入水吗?有啥用处?”
“草民金一心,叩见大人!”金一心正在书房喝茶,见到李自成,仓猝拜伏在地。
“瓶子固然小,倒是透明的,这是甚么材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