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许的险地如此等闲就放弃了，”李自成恨铁不成钢似的摇点头，口中咕噜着：“天作孽，犹可活；自作孽，不成活……”
陡峭处丛林密布，峻峭处寸草不生，李自成实在没法描述这大斗拔谷的感受，不晓得商贾行人是如何穿越这段山谷的。
马有水也是来自甘州左卫，本来和李自成同属一个小旗，对于甘州兵士的操训环境，天然了如指掌，他向前跨了一步，挺直腰身，朗声道：“大人，部属明白了，部属就晓得，跟着大人，准保能打败仗！”
李过等人天然不晓得隋炀帝是谁，不由面面相觑，他未见到马有水，晓得他还在山谷中穿行，便道：“大人，谷内阴寒，先喝些热汤驱寒吧，我们会派人在谷口等候马百户！”
“据总旗官和部属估计，山谷约莫有五六十里，如果急行军，一日应当能够通过，部属就是从辰时解缆，现在方能见到大人。”
最后的数里，阵势不但平坦，并且开阔起来，到了这类宽广的门路上，马队的速率突然加快，固然如此，出了山谷，已是酉时了，李过、王安平已颠末来驱逐，一起叩拜道：“大人！”
在穿过诸葛碑以后，山势俄然变得起伏不定，时而回旋而上直入峰顶，时而爬升直下深坠谷底，谷中的大风吹得两侧的石块不竭落入吼怒奔腾的河水中，人马走在河沿，两股战战，略不留意，就有能够被大风吹倒，门路本来就窄，两侧山势伸出的巨石又将门路切去一大半，李自成只得上马，牵着马走过这一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