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鸿基,双喜,你们在做甚么?要比较气去内里,把稳将杯盘打翻了。”高桂英见李鸿基迟迟不归房,只得来到后屋,刚好见到两人握手的景象。
“既然艾诏不放过我,那我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,”李鸿基悠悠道,声音比内里的积雪还要冷凛,“没有银子,归正家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双喜快坐下,不消客气,都是自家人!”高桂英开初不风俗,有些内疚作态,厥后倒是适应了家庭妇女的角色,挣扎了一会,勉强受了半礼,“双喜,这大雪天的,进山一趟不轻易,可贵你故意来看看鸿基,你们先坐,我去整些酒菜,一会儿喝杯酒暖暖身子!”
“啊?二叔,你不是偷上的桂英……真的是建功做的媒?”李过抬高声音,又看了看高桂英分开的方向,恐怕她听到似的。
何况李鸿基在高野生伤,吃高家的,用高家的,住高家的,如果再勾搭上人家的妹子,不管如何也是对不住人家的仁义了。
“当然不是,你把二叔当何为么人了?”李鸿基忽地一顿,“双喜,你说甚么?村中常有陌生的面孔呈现?”
“美得你!”高桂英有些受囧,身子一扭,红着脸袅袅娜娜地出了西配房,忙着酒菜去了。
“双喜你说甚么呢,”李鸿基只得给了他一个白眼,“建功他们为甚么要赶我走?我和桂英做亲,乃是建功亲身做的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