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果然如此,”李自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,“不过,大明的王爷,除了这个,仿佛也没甚么大事好做了!”
“吽……”
“是,多数督!”那兵士没法,只得在头前带路,领着李自成向里走去,不想恰好碰上数名流兵,押着一名二十六七岁的年青人,年青人华服贵气,但现在身子被缚,披垂着头发,显得非常狼狈。
此处已是影影绰绰地见到一些天命军的兵士,李自成感觉奇特,这个肃王府,究竟有多大,数百天命军的兵士,千余甘州中保护的兵士,另有王府本身的仆佣等,将近两千人,莫非都是藏在后院?
“走,带我去前面看看!”李自成再不都说,倒是快步向前。
在两口水池之间,又有一段封顶的回廊,将它们连接起来,即便是雨水的季候,也不会被雨水打湿衣服,靠近水池边的回廊下,另有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木桌,木桌上刻着棋盘,劈面各有一把木椅。
那兵士切近李自成,小声道:“这就是肃王爷!”
步枪有一搭没一搭地向墙头扫射着,在庞大的压力下,守军早就消逝得无影无踪,让邱时可更加惊奇的是,天命军并没有趁机靠近城墙,沿着云梯向墙头攀爬,而是隔着百步的间隔,与守军对峙着,因为射程的题目,守军到目前为止,并没有动用弓箭与火器,天命军也并没有呈现伤亡。
墙头上并没有传来惨叫声,刚才在墙头的守军兵士,露在内里的都是头、胸等关键部位,如果中弹,连叫喊声都公布出来。
肃王府虽在偏僻的兰州,但内里的安排一点也不寒伧,与江南的王府也没多大不同。
俄然,那四名窜入城门前的兵士,又呈现在世人的视野中,倒是发展着猫着腰,不晓得在忙些甚么,墙头上忽地枪声高文,将守军死死压在围墙前面。
“在荷池边品茶,又有一两知己对弈,一阵清风吹来,茶香伴着荷香……这个肃王爷,还真是个趣人!”
可惜府中如许的一处胜地,被天命军糟蹋得不成模样,邱时可举目四望,两口荷花池四周,起码躺着二十余名甘州中保护的兵士,并且都是一动不动,明显都是尸身,和厅堂中一样,尸身尚在流血,垂垂渗入荷花池,引得池中的鱼儿一阵悸动。
稍顷,枪手们开端行动起来,他们列着横队,迈着整齐的法度,缓缓靠近城墙,在枪手们的身后七八步的处所,四名流兵抬着两个白布包裹,也是跟着向围墙靠近。
就在邱时可几近惊叫出世的时候,天命军的枪手们也是敏捷后退,撤到间隔围墙四五百步开外,几近与他平行的位置。
“砰,砰,砰……”
李自成让亲们唤过马有水,沉声道:“有水,现在看你的了,让兰州军看看,能插手天命军,是他们的幸运!”
劈面是一间阔大的厅堂,厅堂两侧,各稀有间房屋,整栋屋子的绝顶,靠近两侧院墙的,又横列着三间房屋,摆布对称,不晓得是甚么地点。
莫非如许就能逼迫守军投降?城内起码有一个卫的兵士,即便像兰州卫一样严峻缺编,兵士应当不会少于千人,他们会出来投降吗?
“大城!”兵士们看到李自成,从速过来施礼。
那兵士吓得跪倒在地,“部属不知,我们进入后院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死了,或许……或许是府丁杀人抢物也说不定……”
城内传出混乱的枪声,邱时可晓得,那是天命军在追杀城内零散的守军,刚才的爆炸,守军必然懵了,即便没有被炸死,差未几也是六神无主了,此时天命军入城,的确就是山林打猎……
两声巨响,城门前冒出一股黑烟,冲天而起,被风一吹,向南面的反方向飘去,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