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兵士们本身来讲,升官发财谁不神驰?”李自成并不睬会邱时可的心机,又道:“固然天命军常日的饷银不高,每月只要半两,但要升官发财,也不是没有机遇,只要能在疆场建功,多数督府毫不拖欠军士们的赏银,也会给军士们升官的机遇,对于这些浅显军户出世的是不来讲,从戎实在是一个不错的职业。”在王府内获得大量的赋税,他的信心更足了。
他在兰州城内与周宾别离后,周宾部出东门,而他则带着马有水部的第六千户和兰州卫的兵士,直接出了南门,步入五泉山中。
李自成指着兰州卫的兵士,道:“游击将军莫非没看出来?”
李自成昂首看看天气,见太阳靠近中天,便传令在寨子的核心歇歇,弥补净水,吃些干粮,邱时可不解,特地转头找到李自成,“多数督,此处是一个保安族人的村庄,保安人一贯臣服,何不去百姓家中乘凉?趁便也可讨些热水!”
四周满是天命军,不但保护着他,同时也是监督他。
霍去病有没有颠末兰州,李自成不晓得,或许这是先人借霍去病的名声造嘘头,或许是在神化霍去病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赏银这么少?”邱时可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邱时可仍然不太信赖,哪有人抢着从戎上疆场的,除非是傻子,莫非天命军所说的赏银是真的?他脑筋一转,顿时有了主张,“多数督,今后处去临洮府,前面必须穿过结河关,小人情愿领本部兵士,前去拿下关隘,保障雄师通行!”
“是,多数督,小人这就下去筹办!”邱时可忙将最后一点干粮扔入口中,灌了两口净水,拜别李自成,回归本部。
“这……”邱时可一时语塞,李自成说得不错,他亲目睹识了天命军的战役力,不过一时三刻的时候,整整一个甘州中保护,千余兵士,被人数更少的天命军完整毁灭,连还手的机遇都没有。不过,拿下结河关,才七八十两银子,估计关内的存银也不止七八十两吧?
朱识鋐还年青,如果天命军给他机遇,他还能够重新再来。
雄师从云顶山的西北角穿过,又沿着马寒山的西缘穿行了一段,然后拐向西南,切入洮水,至夜晚安营时,间隔南面的结河关另有三四十里。
“小人痴顽……小人不明白多数督的意义……”
“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张,人数上的上风,是该充分阐扬出来,”李自成瞥了兰州卫的兵士一眼,“但是,这些现在都生龙活虎的兄弟们,不晓得要伤亡多少,他们都有父母妻儿,在家望眼欲穿……虽说兵戈免不了要死人,但做为将领的,必然要想出体例,既要达到军事目标,又要让兄弟们的伤亡小些!”
“啊……”邱时可心中骇怪不已,抬眼扫去,天命军的兵士们,都是三三两两找块树荫,坐下来就着净水吃干粮,实在找不到树荫的,最多只是挤到屋檐下,绝对没有兵士敢去敲百姓的大门。
“他们身上穿的是明光铠,手中拿的是明军的制式兵器,美满是明军的配置,”李自成拍怕邱时可的膀子,道:“兰州方才沦陷,讯息应当尚未传到结河关吧?”
雄师沿着阿甘河(今雷坛河)右岸南下,邱时可统属的兰州卫兵士都是本地人,熟谙门路,加上穿的都是明军的铠甲,便在前面带路,沿途赶上百姓,都是冒充朝廷的军队,免得百姓们吃惊。
五泉山是皋兰山偏西的一段支脉,山上有五泉:甘露泉、掬月泉、摸子泉、蒙泉、惠泉,泉水均甘冽可饮,传闻当年骠骑将军霍去病西击匈奴,路过兰州,当时人困马乏,倒是找不到水源,霍去病倒是淡定自如,用马鞭在山上连戳了五下,鞭痕处顷刻呈现五道清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