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明以后，又是紧赶慢赶，于午餐的时候赶至固关。
李自成一贯对陕西的盗贼深恶痛绝，那种感受就像鲁迅笔下的阿Q，“哀其不幸，怒其不争”，平白无端，怎会收留这些盗贼？
莫非这就是老回回的军队？与他们比拟，天命军的设备、士气，用天国来描述都不为过，二者完整不在一个层面上！
“砰，砰，砰……”
大敌当前，马有水顾不上这些人是不是本身的仇敌了，他咬了咬牙，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：“射击！”
李自成侧耳聆听，枪声时偶然无，只要零散的几声，遂道：“小米不消担忧，枪声稀少，应当不是劲敌来犯，或许并不是朝廷的人马！”正待派出亲兵前去查探，不想西城门倒是翻开了。
“约莫二三百人，此中有些人的面孔，看起来像是撒拉尔人，高鼻阔目标……”
高鼻阔目？李自成低声念叨着，心中一悟，方才明白，本来老回回乃是回人，他本来就讨厌回人的可骇教，以是在西宁、陇右极力归化回人，让他们放弃可骇教，如果回绝改奉上帝，最好将他们从这个星球上抹去。
“部属问过他们，说是老回回的主力逃往山西，他们是留在绥德帮忙老回回看家的，现在绥德被官军破了，他们不得已才南下……”
马有水跟班李自成久矣，看着这些百姓，心中存了一丝顾恤，不过，有了前次面对撒拉尔人的经验，这类顾恤，只能深深藏在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