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人,”何小米获得鼓励,不觉坐直了身子,“就是说,听到鼓声就要往前冲,听到锣声就要向后撤,举旗的时候就要出兵,旌旗倒下就要隐伏,不然一概斩首。”
“好,小米说得非常好,的确比老兵说得还透辟,”李自成向何小米竖起了大拇指,“这是每名流兵都要晓得的知识,就像上午的跑步,传令兵明显已经挥出旗号,大师却还是在原地傻站,真要上了疆场,这是要杀头的。”
其二:呼名不该、点时不到、违期不至、动改师律,此谓慢军,犯者斩之;
“好,你说说看,”李自成拍拍何小米的脑袋,“别怕,就算说错了也没干系,另有我呢!”
晚餐后,王安平就陪着梁金月找了个避风的处所复习军律,李自成则和其他的兵士都上了床铺。
“杀头?”刘白吓得一缩脑袋,还下认识在脖子上摸了摸,“大人,违背军律真的要杀头吗?”
“就是,”刚才与梁金月分在同组的王安平也是不平气,“大人,小人与梁金月同组,小人甘心晚餐后帮忙他复习一段时候,毫不让他拖了我们小旗的后腿就是。”
李自成一愣,随即正色道:“吴兴,你这话不对!”
“开初,三兄弟并肩而立,将他们的婆姨和孩子护在身后,蒙古兵士亦不敢轻举妄动,但三兄弟中的老二在对峙了一盏茶的时候后,早已腿脚发软,他想,归正有老迈和老三顶着,因而趁他们不备,拖着本身的婆姨和孩子,回身就跑……”
梁金月难堪地笑,恨不得藏到通铺底下,恐怕李自成的目光寻到看到本身。
“这个我晓得,”何小米小声说道,他的眸子发亮,脸也涨得通红,显得有些内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