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甘州与朝廷发明,我们早已在西宁站稳脚根,接下来的时候,我们要抓紧裁军、操训,只要朝廷的粮饷及时,兵士的数量就会有序增加。”
“你……乃是反贼,何知军律?某不与尔谋。”冯铿干脆将脸面朝向墙壁,摆了然不想理睬李自成。
“不会不会,我就劳累命,如果让我闲着,反而会闲出病来,”梁文成本来就是主官军纪军训的事,此次算是原职原岗,并不陌生,“自成,那我甚么时候上任?”
梁文成眸子转动,这才明白了李自成的企图,深思半晌,道:“自成,忙了一夜,要不要吃些早点?”
“以是我要在夜晚处理题目,天明以后,四门还是开放,百姓不会有较着的不适,群情、疑问也就少些,”李自成顿了一顿,又道:“至于王国的事,他在火线观察时遭到蒙前人攻击,存亡不明,以此向甘州敷衍畴昔,甘州与西宁相距数百里,来回求证,数次扯皮,已经不知是猴年马月事了,这儿恰好有蒙前人的首级,胡乱送几个畴昔,先对付了甘州,免得他们疑虑。”
“自成的意义,莫非是放弃西宁?”梁文成也是无语,舍得舍得,有舍才有得。
“题目天然另有,不是不信赖自成,而是要体味自成下一步意向,不然,像我这么痴顽的人,又如何跟得上自成的法度?哈哈哈……”
马有水端着一个大号的盘子,盘里盛着大块的咸羊肉,“大人,早点来了!”他的前面还跟着两名亲兵,都是提着饭食。
李自成晓得他是有话要说,便对亲兵统领马有水道:“将我们的早点送过来,梁大人,我们边吃边谈。”又对李过道:“双喜先下去吧,尽快安排兵士歇息两个时候,下午另有首要的任务。”
“嗯,”梁文成脸上现出一份欣喜,“自服从然深谋远虑,但是,掌控西宁卫以后,下一步有何筹算?”
“梁大人,有话就问吧,不说清楚,看来梁大人怕是连早点都吃得有趣。”李自成在想,梁文成要从哪个题目开端呢?
李自成反问道:“以梁大人看,我们下一步该作何筹算?”
刚好此时官衙别传出了脚步声,应当是马有水送早点来了,李自成指指官衙门口,“第六百户官,另有其人,”随即笑道:“现在的西宁军镇,是以百户为单位,百户官需求在疆场冲锋陷阵,梁大人参军多年,军事经历丰富,岂是这些毛头小子可比?”
“扼守四周关隘,加强兵士练习,防备甘州或是朝廷雄师来袭,”梁文成忽地皱起眉头, “大人部属兵士不过数百,即便加上西宁的降兵,亦不过千人,如何反对朝廷雄师,我实在思虑不出,”又悄悄叹道:“如果募兵,又恐粮草不敷……”
“快快起家,”李自成仓猝离座,将梁文成一把扶起,按在椅上,“梁大人有话固然说,不消如此多礼。”
李自成笑道:“梁大人说得不错,西宁乃是四战之地,北、东、南三面,都是大明的卫所,西面更是常有蒙前人骚扰,如果到处设防,戋戋数百兵士,便是累死,也没法保得西宁安然。”
“自成,在我面前,就不要自称部属了,我的情意,自成应当早已晓得,”梁文成摇着头笑,“说实话,我本来有千万个题目要问,现在却已晓得,问与不问,实在都一样,自成思虑题目,比我深远,比我全面,更比我详确!”
李自成微微一笑,轻啜口茶水,缓缓道:“早在起兵之前,我已经做了决定,一旦拿下西宁,让他保持近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