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间但是黑龙教十三太保之四幽璧?”陈浩然眉头一扬,开口问道,语气平和。
“噗――”那老臣如遭重击普通,一口鲜血喷出,向后几个趔趄,倒地顿时人事不省。
“陈国王族气数已尽,畅旺瓜代此乃天命!”幽璧辩白道。
几个回合下来,已是鬓角热汗直流,气喘吁吁,衰颓之势已现。
反观幽璧,闪转腾挪之间,并不见得如何用力,如同老叟戏婴童普通,挥动着胖大的衣袖,将陈承瑜始终挡在三尺开外。
此人必定修炼了某种秘法,能够将内劲借助目光发挥,在敌手不经意间,震惊心魂,震慑敌手使之在比武中处于下风。
“既知我名,何必多问?”幽璧冷冷地答道。
多年前,他曾有奇遇,获得一道练目秘术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也仅能练成秘术第一层罢了,即便如此,也令幽璧气力大增,常能出其不料暗用杀招,特别是用于功法低浅之人,常能杀人于无形。
幽璧见震慑的结果达到,便又将双眼微眯,伸手取出一道圣旨,声音沙哑的宣读道:“世子陈正星,品德贵重,深肖孤躬,在孤以后,必能大兴陈国,着传位于三子陈正星。钦此。”
易昌兴心中如惊涛骇浪,刚才与那目光稍一打仗,便如电击普通,身材不由自主轻颤,此人竟是内劲十层大妙手,如若动起手来,本身恐怕在此人手中走不上几合。
御史大夫陈承瑜为人朴直不阿,看此景象实在是忍无可忍,冲着幽璧脱口骂道:
幽璧并没有停下进犯,翻手又是一掌,直劈向陈承瑜脖颈。
与此同时,站在鹿维德身边的鹿一行,正想跳入战圈,抵住易昌兴,却听得耳边一声轻咳,扭头望去,见到父亲鹿维德正向其表示,不成擅出。
易昌兴晓得不妙,仓猝闭气运功,强行压下那口血气,不使其喷出来。
易昌兴尚且如此,前面的那些大臣,更是不济了,有的乃至身如筛糠,瘫坐地上。
“大胆逆贼,此地岂是你撒泼的处所!有种的话,随我到殿外来,莫惊了国主英魂。”
“父亲――”
早在一旁观战的易昌兴,那里能让其到手,见幽璧一掌劈出,掌风刚离手之际,猛催土系内劲,身形一晃,来至陈承瑜身前,双手奋力前推,接下幽璧这看似随便的一劈。
有人偷偷看了看跪坐在地上的伪世子,见其低着头,跪在那边仍一动不动,对这统统仿佛没有反应,不由得心中暗叹。
“哼――,棺中枯骨,不自量力!”幽璧冷哼一声,手一抬,一道劲气,向着那位老臣击去。
易昌兴沉着下来,暗自惊奇,父亲易善平也是内劲十层大妙手,尽力内劲发作,所产生的威压也不至于如此。
而后,他又颤抖动手指,直指幽璧及鹿一行,怒骂道:“你们这一帮乱臣贼子,谋逆篡位,祸乱我陈国,六合不容!”
鹿一行心中不解,却也不便多问,只好收势站定。心中非常不悦,不知父亲作何筹算,他本意是奉迎幽璧,但愿能获得其喜爱,收为弟子。
幽璧身形挪动着,冷酷的说道:“幽某念你是王族嫡派,尚且留些情面,不然,你岂能在幽某面前活过几个回合?五招已过,如果你执迷不悟,休怪幽某部下无情了。”
为首的是两位老者,一名是浓眉方脸,气色红润、二目炯炯有神,身着蓝金色易家服饰,背负着双手,傲然立于当场,恰是易家属长易善平。
“喀咔――”陈承瑜一个遁藏不及,被幽璧凌厉的掌风,狠狠劈在左肩,身形向后连退数步,顿时感受如刀劈斧削普通,全部左肩左臂酸麻疼痛,再也转动不得。
“臣等服从!”有些臣子,踌躇再三,看了看上首,高悬宝剑的鹿一行和奥秘莫测的幽璧,又稀稀拉拉跪下几个,低声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