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主动紧闭,蜻蜓徐行向即墨行来,一双笔挺苗条的玉腿在轻纱中似隐似现,风韵绝世,她如出水芙蓉,又似落地桃花,统统统统均臻至完美,不管一颦一笑,还是一步一摇。
“哟呵,墨哥儿艳福不浅,这蜻蜓女人对你可真是体贴照顾。”古萧萧看着即墨,打趣说道。
“噢?女人喝过?”
即墨扫了那少女一眼,道,“还要劳烦女人带路。”
香茶入口即溶,还是还存留少女体香,即墨看向蜻蜓,道,“女人茶艺高深,令人叹服,不过女人怎不饮上一杯。”
“我是用心喝的茶。”蜻蜓指着心口,玉指导在轻纱上,暴露一大片雪肤,晃人眼球。
“多谢女人。”即墨徐行走在桌边坐下,大抵这是第二次见蜻蜓真面孔,即墨虽还是冷傲,也还是不信人间有这般完美的可儿,但他却并无前次那般惊骇。
季青庭竟真的到来,她打扮得风骚俶傥,朱面红唇,丰神如玉,美满是一个姣美公子的打扮。
食人魔有不为人提的旧事,他是一个佛陀,却不像一个佛陀,因他杀生无数,底子不忌荤素,“佛说的放下,可惜佛安在?”
月夜沉寂,一轮半圆的玉盘挂在雪竹林上空,压弯雪竹,月光透过竹梢,划过桃花林,从窗口偷偷摸入屋中。
“墨兄,那我也先辞职,来日再聚。”季青庭轻笑,徐行款款分开。
即墨眉头轻锁,看向那少女,道,“替我谢过你家仆人美意,只是今晚我已酒足饭饱,不敢再行叨扰,如果你家仆人情愿赏光,他日我当摆席门客府赔罪。”
轰!
“蜻蜓四绝,公然名不虚传,只闻声音,便如同一名绝世美人走来,风情万种,只可惜无缘目睹。”直到粉纱散开,又是一批舞姬走上雪玉台,季青庭方轻声感慨。
即墨身材一颤,他感到怀中突多出一团暖玉,柔滑的肌体在他手上划过,醉人香味冲淡茶香,直接堕入即墨鼻腔深处。
“怎敢。”即墨夹起如玉般的美食放入口中,入口溶解,如同一堆甜雪。
那少女大急,差点哭出来,拧着嘴说道,“墨公子莫不是因我家仆人是个歌女,便就看不起,真是我家仆人自作多情。”
世人登上十六层,旁观歌舞,咀嚼美食,修炼到了世人境地,几近能够一月不进食,凡是凭大小事件,修士还是免不了沾些炊火。
铮!
分开含香阁,即墨孤身一舟返回宝具阁。
雪玉舞台上,上百名绝色舞姬翩翩起舞,柳腰皓臂,唇红齿白,眼中含水,红纱曼舞,苗条白净的玉腿时而蜻蜓点水的突显,又乍然埋没在红纱中,时隐时现。
那女子一颦一笑,均动听心魄,她身着粉色轻纱,雪肤在纱下若隐若现,衣衫半掩,略带三分混乱,云鬓斜插一根桃花簪,眼神荏弱似水,贵体娇媚无骨,酥香软玉,竟显绝代风韵。
热气升腾,即墨浑身生硬,他感到怀中美女正在悄悄颤抖,满头乌黑的秀发划过鼻尖。
“不错,不过季兄你这名中也有‘青庭’二字,或许与蜻蜓女人在上一世还是同舟人。”古萧萧掩唇轻笑,打趣说道。
蜻蜓回眸淡淡一笑,轻声道,“蜻蜓自幼惧黑,倒让公子见笑,公子本日劳累一天,还要早些歇息。”
即墨走出雪竹林,回眸再望湖中阁楼,心中不通透,他不明白蜻蜓为何要如此,他与蜻蜓只能算是只言片语的友情,底子没有太深渊源。
怀中美女紧抱即墨,浑身柔嫩紧压,如兰如麝般的香气哈出,扑期近墨脸上,划入即墨鼻中。
蜻蜓冷静回身,美眸如水,目视即墨走下楼阁,莲步轻动,走到屋外,美眸不动的望着滑向湖心的桃花瓣,风吹来,那桃花瓣被卷入湖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