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边三里外呈现一块极品原石,九霄与古望舒两人正在争论归属。”
即墨用浮泛双眼看了那人一眼,缓缓点头,道,“多谢兄台美意。”
而后又过两日,即墨路遇魔一飞、古萧萧,幻灵夕,唯独未见叶修文,短聊几句,几人又分开,启事只在于他们不想劳烦即墨。
“大师在生何人闷气?”一个魁巨大汉走来,恭敬对那阴阳师行过一礼,道,“正想找大师合作,我做个免费夫役,所得分红大师八分,我得两分。”
“看来上等原石,藏的还真深。”即墨自言自语,哈腰拾起那块原石。
眨眼间数十人向西边扑去,即墨顿足,穿行过古木树林,也来到西边,此处是在一个大山谷中,谷内碎石颇多,根本分不出哪些是原石,哪些又是真石。
途中他遇见诸多修士,另有一两名阴阳师,皆是愁眉苦脸,完整没了初入赛场的那种斗志,此届品石大会法则与往届完整差异,确切难煞颇多人,特别是阴阳师。
即墨渐渐放开感知,发明周遭半里以内,只要他一人,并且之前所见的那些原石亦不知去了那边,空中上零散摆有原石,不过皆做着假装,看着如同浅显石块,更不要说另有真正的石头以假乱真。
古望舒迟缓摸着髯毛,不急不缓,道,“小友此言差矣,此石虽是你先瞥见,但你并未将其识出,若非老夫嘴快叫穿这原石的奇异,恐怕小友也会将其错过。”
那人切齿坐地,他是阴阳术师,身份高贵,何时受过这类礼遇,喃喃切声道,“不过是个瞎子,有甚么值得傲气,等过几日寻不到原石,当时再来求我,二八我也不分。”
那人觉得即墨不满足如此分派,便咬牙道,“兄台着力,而我出人,岂能轻松,堪龙锁脉,耗损颇大,三七已是极限。”
即墨淡笑,算来算去本来是笔胡涂账,不过当他目光落在那原石上时,顿时神采变得凝重。
赌石之说,梧桐借自辰东大神的《遮天》,此中异种道石与异种源是同种事理,还望诸位包涵,辰东大大莫要介怀……
白见音也在这个赛场,绝非即墨幸事,此前即墨曾经验过白见音的哥哥白见衣,早有仇怨,何况他另有耳闻,便是这白见音对太上忘情暗怀情素。
九霄自不消说,白帝城圣子,气力强大,而那古望舒亦是名流,乃是老一辈阴阳师中的一名大师,并无派系,气力非常刁悍,犹以目光锋利著称。
阴阳师的天赋上风在于勘石锁脉,但七成阴阳师皆是凡人躯,论及长途跋涉,翻山越岭,哪怕有阵法、宝贝互助,也非常艰巨,那种隐形上风便逐步被抵消。
此石只要半人高,形似一座小山,却只要半面,像是一座山被从中抛开,顶端呈椭圆,有西瓜大小,似像人顶着一个头颅,在那像脑袋一样的石头上,模糊有凹下去的两个洞穴,就像是人的双眼普通。
俄然有动静传来,令即墨大为震惊,这还是三日来第一次闻声有人对赌原石,只是不知那原石可否能比得上千花石。
此次品石大会初赛法则,团体而言确切公允公道。
……
“古前辈,我尊你年老,方唤你声前辈,但你莫要欺我幼年,夺我原石。”九霄神目如点,气场庞大,瞪眼面前近已花甲的老者。
他顿时一惊,这是天生怪石,绝非人将它塑形成这般形状,而是在龙脉中天生构成此般模样,而形状似人的原石,就更加希少。
即墨还是不转头,迟缓消逝在夜色中。
那人见即墨风趣,便笑道,“我观兄台乃是修士,我乃是阴阳术师,不如兄台带着我寻觅原石,我来判定品阶品级,而后你我三七分,我三你七。”